,在那一隊又一隊的叛軍士兵毫無間歇的巡邏下,所有的人都像是被鎖鏈束縛了手腳一般,做什麼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動作過大而引起某些不必要的誤會與猜疑。
而那座位於帝都中央所在的皇城,它的防守力度更是遠勝於其他地方,每一面城牆都佈置滿了禁軍,每一個轉角,都幾乎有士兵看守著,巡邏計程車兵隊伍更是不斷,那鐵靴於石板路面的輕微撞擊聲如同急雨一般,連綿不絕,幾乎達到了十步一人的地步。
在這種堪稱鐵壁銅牆的防衛之下,皇城之中,一座面積稍小卻裝飾得分外堂皇、其華麗程度堪比索沃帝國最高議事大殿的宮殿中,卻發生著如下這注定鮮為人知的一幕
“尊敬的議會長們,不知,你們考慮得如何了?”
在一張近二十米長的華麗長木桌旁邊,數十位衣著華美、卻神色各異的人,正圍坐成一圈,似乎正在討論著什麼。只不過,那為數二十四張的椅子上,卻有著六張空椅,彷彿失去了它的主人。而其他的人也坐落得稀疏,偶爾隔著空椅,顯得氣氛好不詭異。
坐在這張木桌最為尊貴位置的,是一名有著金色短髮、衣著不凡的中年男子,那對濃厚而英武的眉下,是一雙閃爍著莫名光芒的眼,深邃的藍眸不停地掃視著桌邊上的其他人,雙手十指交叉著,垂放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似乎在計算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但他的嘴角,卻是含著微笑,用一種如同親人好友一般的溫和語氣說出了上面的那句詢問話語,威嚴而溫潤,氣度很是不凡。
他,正是諾伊特拉。艾維爾,那位珂菲兒曾有一面之緣的皇叔,那位索沃帝國的國王鐸爾金斯。艾維爾的弟弟,以及,那位趁著自己皇兄離都發動叛變併成功佔領帝都的大公爵
此刻的公爵大人,正端坐在那張原本屬於皇室議會大長老的寶座上,對著自己成功攔截下來並進行軟禁的十多名皇室議會的議會長們淡然發問,似乎是成竹在胸、智珠在握了。
而在聽見了他的這句問話,那些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語的議會長們,臉色更是變得陰沉而難看,紛紛看向了這位發動政變的公爵大人。
其中,一名滿是白鬚的長者一拍桌子、怒然站了起來,卻是沒有回答諾伊特拉大公爵的問題,反而向他一聲質問。
“諾伊特拉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嗎?發動叛變、襲擊皇城、囚禁皇室議會的議會長,現在還想要脅迫皇室議會贊成你的提議?哼妄想你是不可能達到你的目的的”
“冷靜些,溫格特。艾維爾大長老。”
諾伊特拉。艾維爾抬眼撇了這位老者一眼,卻是微笑地勸說道,彷彿是坐了對方位子的另有他人。
“我們現在坐在這裡,是為了議事,而不是為了不必要的爭吵”這位大公爵的手往前壓了壓,隨後示意對方坐下,語氣溫和極了。
“而且,如果現在不是坐在這座宮殿裡面,我還得叫您一聲長輩呢……”
“長輩?哼你還根本不配當我的子侄”
然而,那位白鬚長者似乎卻不領情,一臉的怒容,看著這位公爵大人:“諾伊特拉,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你剛才所說的,我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你拋棄了身屬索沃帝國的榮耀,你忘記了先祖的教誨,你這個艾維爾皇室的恥辱、叛徒你的未來,只會是一片無邊的黑暗”
說著,這位老者已是憤然轉身,走向了那道宮殿的大門。
在那裡,有著門外照進來的一束溫暖的陽光,還有著雜亂躺著的數具冰冷的屍體,以及,地板上一灘抹不去的深紅與榮耀……
對於老者的離席,諾伊特拉。艾維爾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跳動了一下,卻是絲毫沒有表情,任由對方走向那道大門,目光冷峻地盯著桌旁的其他人,不發一語。
很快,隨著一聲利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