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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分,自己反而花了不少,不過如果能把他的房子弄到手的話,自己也不算吃虧了。王利直家的房子是瓦房,剛蓋了沒幾年,在小溝村還算中等,就是門有點小了,院子裡的籬笆也要改改。劉祝貴看著王利直家的房子,就像在看已經屬於自己的東西,他甚至已經想好了用途,和怎麼改造了,等老大取了媳婦,就讓老大搬過去,等住兩年自己弄了錢再把房子拆了蓋成磚的,到那時,誰還敢說房子是王利直家的。他算盤打的好,在王利直家老婆被送去精神病院的時候,他甚至都以村裡照看王利直家財產的名義,私自給王利直家換了一把鎖,鑰匙則一直還在他手裡,按他的邏輯,那些刁民看到這裡已經應該明白這間房子是誰的了。在龍悍來小溝村之前好象就是這樣,可龍悍來小溝村之後,那就不一樣了,根本沒人來和他這個村村長打聲招呼,自己的那把保護王利直家財產的鎖,就已經被人撬了去賣廢鐵了,而智光大師做法事的地方,也就是王利直家的房子,別人根本不鳥他。他私下裡曾去王利直家那裡看了一下,看了後就陰著臉回來了,那裡裡裡外外的圍了三層人,一般人都有些擠不進去,有老有少,有本村的,更多的居然是外村的,有很多人老遠的跑過來看那個智光大師,還有些人要看看那個王利直的骨灰盒,那東西,也挺稀罕的,而那麼多人圍在一起,沒事自然要嘮叨嘮叨。

“我說,你們村挺牛啊,這是誰家在辦喪事呢,連智光大師都請來了?我可是專門跑了二十幾裡地來看看智光大師的”一個外村人問到。

“我們村王利直家的,”說話的人心裡有一絲自豪,但臉上卻是悲慼的表情。

“我看他家怎麼就沒個人呢,這裡的人好象都是些街坊鄰居在招呼著?”外村人疑惑的問。

“他家就兩個人,他死了,剩下個唯一的老婆也瘋了。”

“唉呀,挺慘的,這是怎麼回事呢,他怎麼死的,他老婆又是怎麼回事?”外村人充滿同情與好奇的問。

小溝村的這位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把頭湊了過去,那人心神領會的把頭湊了過來:“這事你別和其他人說,事情是這麼回事……”

……

當劉祝貴去王利直家的時候,外村人看著他那奇怪的眼神還讓他讓以為自己是不是褲子沒拉拉鍊呢,王利直家那嘈雜熱鬧的氣氛讓他不喜歡,這幫人,沒事就喜歡瞎湊合,王利直又不是你爹,你們來湊什麼熱鬧。屋子裡傳來的唸經聲和那些法器叮叮鐺鐺的聲響更讓他心煩意亂,這幫死禿驢。劉祝貴不是沒有想過在村裡糾集一夥人來鬧它一鬧,可是轉念一想,龍悍就在村裡坐鎮,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就算他心裡有膽,但恐怕其他人也沒膽跟他來,龍悍可不是王利直。就連自己家那個平時膽大包天的老二,自從見了龍悍以後也老實了很多。還有一件讓他鬱悶的事就是這些刁民這兩日就像要過年一樣,又是殺豬又是宰羊的,那些死婆娘一天都在忙來忙去,村裡的曬穀場也被清理出來一片,就像要做食堂一樣。讓他鬱悶的不是這些事情,辦喪事請客吃飯是正常的事,以前也有過,可以前辦這種事的時候,誰家不是要先來給自己通聲氣,送點菸酒什麼的,現在好了,那些刁民簡直不把自己當回事,村裡的曬穀場,說都不說一聲就拿來用了,還有沒有把我這個村村長放在眼裡,你們自認為有龍悍在就跳起來了是吧,等龍悍走了,看老子把你們這些刁民怎麼操翻。而明天,王利直要下葬了,等過了明天,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這天晚上,劉祝貴是在想著王利直的事過了以後怎麼收拾小溝村的刁民的思緒中入睡的,他絲毫不知道明天要發生什麼事。

第二大,劉祝貴睡了個差不多的時候,起了床,時間也差不多十點了,他略一收拾,就出了門,一出門他就覺得不對勁,怎麼小溝村的人呢?按理說,平常這個時候小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