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多歲,臉上和身上都滿是橫肉的人推開大門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看到大廳裡那些人都不說話的盯著他,氣氛有些不對,張揚慣了的他縮縮脖子,走到了大廳,找了個沙發坐下,輕輕地碰了一下他
個傢伙,小聲的問了一句。
“炮頭,什麼事啊,這麼急急忙忙的把大家找來!”
那個人橫了他一眼,“難道你不知道嗎?”
“什麼事啊?我正在外邊的一個場子裡轉悠呢,接到傳呼就趕忙跑過來了,媽的,老子剛好在場子裡看到一個學生妹,身材又好,長得又靚,看著就來火,老子還正準備下藥把她弄翻了好好操她一夜呢,可惜了!”這個傢伙說完,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滿是橫肉的臉上散發著一層淫褻的油光。
“操,媽的,你就是愛這一口,這兩年被你下藥弄翻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小心那天你**斷掉。”
“嘿……嘿……老子就喜歡操學生妹,難道你嫉妒?嫩草吃起來的味道最好,媽的,上個月老子又弄翻了一個學生妹,那個小B還是處女,被老子操得昏過去兩次,第二天醒來哭哭啼啼說是要去告老子,老子擺出血鐮幫的名頭,拿刀在她臉前一比劃,隨便一威脅她就不敢吭聲了,這兩天一想起那個女的,老子就精蟲上腦……”
“日,在自己罩的場子裡下藥,你這可是壞了道上的規矩的,奇哥現在正在正在火頭上,你的這些鳥事現在還是不要在奇哥面前提起……”
“屁,什麼**規矩,上次搞的那個女人你不是也有份嗎?現在裝什麼正經,難道是你底下的東西不中用了?廢話別說了,你剛才說奇哥,奇哥怎麼了?”
“奇哥……”
那個叫炮頭的剛剛說了兩個字,不遠處那間奇哥的辦公室裡,一聲巨大的聲響就把他的話打斷了。
“砰”的一聲,剛剛從醫院回來,頭上的紗布條裹了像個木乃伊一樣的奇哥用力的把他桌子上的一個花瓶砸到了他辦公室的門上,花瓶的碎片一下子到處飛濺,一個站在那裡的下屬臉上被碎片割開了一小個口子,可在這個時候,他卻不敢用手去擦臉上的那一溜鮮血,不過那個傷口此時在他臉上看起來倒也不是很特別,對此刻鼻青臉腫的他來說,那一個小傷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房間裡有四個人,除了奇哥以外,另外的那三個人也一身的狼狽,每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帶著一些傷痕,其中一個傢伙的手上掛著吊帶,這景象在平時看起來多少有一些滑稽,但在此刻,卻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這幾個人都是隨奇哥“遠征”傢俱廠的手下,去的時候一堆人浩浩蕩蕩,可回來的時候,一堆人卻落花流水,除了現在還在醫院的幾個小弟以外,現在能站著的,就他們幾個了。
血鐮幫的奇哥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了,欺軟怕硬傷天害理的事也做過不少,可哪一次,有現在這麼狼狽過。
“人找到了嗎?”奇哥衝著離他最近的一個手下咆哮著,奇哥的臉被紗布裹住已經看不清表情了,但他的眼神卻像要吃人。
“豬皮,老沙還有雜毛他們三個已經帶著幾個手下去找那個小雜種了,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了。”那個手下低著頭說道。
“媽的,血鐮幫的臉都讓那個小雜種給丟淨了,老子帶領手下那麼多兄弟打打殺殺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手下敢在上陣的時候腳底抹油的。這次要是逮住了他,老子不把他的皮給剝了,老子就不姓楊。”
屋子裡的那三個人都不敢吭聲。
那個奇哥說著,急躁的在屋子裡轉了兩個圈,屋子裡的一個花架又被他踢倒了,想起那個小胖子諷刺血鐮幫的話,和他鄙視的眼神,楊奇就覺得自己心裡面有一把火在燒。
……
“你以為我像你們血鐮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