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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縣長一說,跟著他來的那幾個人就好奇起來,龍烈血這邊的這幾個人因為心裡有數,一個個都微笑著沒說話。鄒隊長他們卻非要問出一個名堂來。
趙縣長用筷子指著桌上的菜。笑著給大家解釋,“龍司令說的這些山毛野菜,別的不說。就是烹調這些菜用的油我們平時大概也吃不起!”
鄒隊長不信,哈哈笑了笑,“趙縣長又喊窮了,這些油又不是金子煉的,我們怎麼吃不起了?”
“金子煉的我們有錢還可以買到,這些油有錢你也不一定可以買到!”看著眾人疑惑的眼神和微笑著的龍烈血,趙縣長也笑了笑,“這些油,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全部是用罌粟籽榨出來的!罌粟籽本身出油率就低。想要用它來榨油,不說我們這邊了,就是在金三角,那也不是有錢就能做得了的,更別說讓你去買了。”
聽趙縣長這麼一說,看著桌上的這些菜,半桌的人都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大家不用擔心,罌粟這種東西,除了變成海洛因的時候可以害人外。它可是寶貝啊,就說這用罌粟籽揮出來的油,在以前,在金三角,這可是少數幾個大部族的土司在特定時候才能享用的極品,在平時,就連那些土司都捨不得吃。”
“怎麼說?”有人忍不住問了一句。
“就是因為它的珍貴,那個時候,一揹簍罌粟籽也不一定可以榨出一大碗這樣的油來,而罌粟油可以說是罌粟籽的精華,這油還有極高的藥用價值,一治一補,養五臟補六腑,用這油炒出來的菜吃了都能治病,久咳、久瀉、心腹筋骨疼痛,太多了!我們好多人都知道在山裡走路的時候身上揣一點鴉片糕,有蚊蟲叮咬的時候抹上一點比什麼都管用,可還有一種說法,就是說這油的,傳說這油誰要是平時有福氣能經常吃,久而久之,這個人身上的味道都跟別人不一樣,走在山裡,蚊蟲都不會來叮咬。”
半桌的人目瞪口呆,戴著眼鏡的趙縣長說起這個來倒真的像一個學者了,說完了油,眾人還沒緩過氣來,趙縣長又指著桌上的那幾個龍烈血口中的“山毛野菜”向大家介紹它們的名堂,“你們看這個韭菜不像韭菜,青菜不像青菜的東西,它可不是什麼野菜,這個東西長大了大家也許都認識,但在這個時候,認識的卻沒幾個,這個東西是罌粟的幼苗,味道鮮美,一年之中,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有機會吃到,在一些山寨裡,不是貴客,主人是不會把這個東西端到桌上來的,因為這個東西對這邊的許多人來說,就意味著一年的生計,你這個時候吃他家的一顆苗,就意味著年底的時候讓他家少一碗米。”
“還有這鍋湯,大家千萬不要以為這鍋湯就是一鍋普通的雞湯,這鍋湯有個名字叫‘龍鳳呈祥’,鍋裡的雞是野雞,在下鍋的時候,非尾有五彩的野雞不要,而這鍋湯的名堂全在這個雞的肚子裡,在這個雞的雞肚子裡,藏著五條蛇,都是從山上捉來的,五條蛇各不相同,一條眼鏡蛇、一條金環蛇、一條銀環蛇,一條三索線、一條過樹榕,蛇口裡再放不同的五草,燉煮的時候,再用曬乾的罌粟果加入調味,什麼味道,大家嚐嚐就知道了!”
趙縣長一介紹完這個“龍鳳呈祥”,再聞一聞那誘人的香味,桌子周圍就全是一片咽口水的聲音,要不是大家心裡的好奇心和疑問還沒有被完全釋放出來,在座的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恐怕早就有人開搶了。
鄒隊長把目光集中在了桌子中間的那一盤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冷盤上,有些不解,按常理來說,擺在桌子中間的菜,都是壓軸的,現在連“龍鳳呈祥”這樣的菜都放在邊上,而把那一盤普普通通的冷盤放在中間。莫非有什麼名堂,鄒隊長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一看那道菜,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