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去,而且,那不是有人要殺她,所以,這兩件事情總有一件是自己不知道的。
“聽……聽……”後來就沒有音了……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劍咬牙去瞪李宥然。李宥然今晚第二次在心裡嘆氣,終究柔聲說,“你不想說就算了,只是你要想清楚,晚了,早點休息吧。”這次,多了幾分無奈在裡面。
青天照點點頭,說了個嗯,轉身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待青天照出去,老三就從門口進來了,見主子彷彿等這自己開口的模樣,趕緊報告了。
“主子,青天,蕭家和陸家的事情我們查了,蕭家的卻是被陷害的,當時蕭家家主只是與南國的馬幫幫主交好,並沒有要叛國,不過查不到那封信。”
說道這裡看了看自己主子的臉色才繼續說,“開始還能有點眉目,後來還活著的當年的蕭家傭人,在我們到之前,就都死了。”說完,低下頭
李宥然淡淡的嗯了一聲,滅口了,很簡單,見老三還低著頭,只好又問,“然後呢?”
見主子沒有責罰的意思,吸口氣又彙報道,“陸家當年一夜之間被血洗全府,我們也沒有什麼眉目,只知道的卻是些江湖人做的,就因為這樣,所以……”真的是沒有訊息。
李宥然又嗯了一聲,最後說,“行了,下去吧。”
這叫花子雖然是多,但是要查這種隱晦的案件,還是不行。光靠叫花子來收集資訊,果然是不行。李宥然按了按太陽穴,坐在黑暗裡兀自思考著。這些個奇奇怪怪的恩恩怨怨要查總得花些時間的,一群叫花子查不出來,是因為這涉及到了朝廷,這事,還要從長計議,倒是那個男人就這麼賴在這裡,實在是麻煩。
別說他來的原因讓她頭痛,這亂七八糟的關係裡,能讓清心寡慾的青天照維護著不能說的人,哼,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誰,而那人又來阻止自己查他們家的過去,不惜要殺自己和難麼多的老奴,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做了見不得人的壞事……既然青天照也不想把他暴露出來,那就等等算了。
再說了,要讓青雅言知道她打著旗號要娶的人天天在自己院子裡,自己就又清淨不了了。
本來已經藏了一個青雅言的男人了,這下好,又來一個,哎,麻煩……
再說青天照,回了自己的小房間,洗漱好躺在床上,蓋上厚厚的被子,睜著眼睛看著蚊帳頂,其實,這也算不得是秦天照的房間,院子本來就小,擠了這老些人,最後只剩下這個破舊不堪小房間,房間的角落裡還堆著十幾袋子大米和麵什麼的廚房放不下的東西,隱隱透著黴味。
不得不說,李宥然安了讓他自己知難而退的心,可是別看這青天照平時面無表情萬事不碰的樣子,真到了手上的事情,那是說一不二的,從他帶兵不成要去殺南涵薇的事情上就可見一斑,再說了,這個人在山上過慣了簡陋日子,在他眼裡,什麼樣的房間對他都一樣,這不,兩天下來,住得好好的。
現在照樣躺在自己所謂的床上,看著房頂,吻著黴味,居然緩緩的笑了開來,也不是什麼開心的笑,也不是什麼暢快的笑,也就是眉眼上有點柔柔的東西在盪漾而已。但是,只要看到這個連表情都稱不上的表情的人都知道,此刻,青天照是歡喜的。
李宥然知道有人要刺殺自己,她知道他是來保護她的,她知道他的原因不能說,她知道他說了她就有責任,但是她還是逼他講出來,這是她在告訴自己,從此以後,他們之間是開誠佈公的,她是在跟他說,她不會再利用他,她是在跟他說,你保護我,我知道。
哼將軍
儘管剛過年不久,但畢竟是季節到了,天氣已經慢慢的有回暖,似陰又晴的天上嵌著半個紅紅白白的太陽,點點的陽光,微微有點溫暖,連微風,都是可以原諒的了。
李宥然的小院裡因為有了青天照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