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青雅言的卻有讓齊侍女投毒,但是之後,她親手滅了齊侍女的,不可能有假,現在怎麼可能冒出個齊侍女出來呢。
青雅言又亡羊補牢的否認,“我就是沒有讓她投毒!”
魏宜說道,“哼,你不但謀害先皇,更謀害未登基幼帝,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講!來人啊!”
“你們敢!”事情來得太突然,青雅言措手不及,全然沒了主張,“我是唯一的皇女,我是青家唯一的皇女,你們敢怎麼樣!”人已經接近狂亂,越說越瘋,最後仰頭狂笑,“哈哈哈哈……就算我殺了老皇帝又怎麼樣?就算我殺了那小雜種怎麼樣?我是唯一的皇女!我是皇帝!”
此話一出,引得當場所有人譁然。
魏宜這才全然展現出獵人的姿態來,鄙視的緩緩的說到,“誰說你是唯一的皇女?”
軍隊出現一個缺口,簡單的木頭輪椅上,坐著神色如常的青雅桐。
青雅言如見鬼一般目光呆滯,片刻後瘋癲的叫,“你不是死了嘛?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青雅桐本就內斂,這種陣仗毫不膽怯,鎮定的說道,“我不死,怎麼能查出毒害母皇的兇手!來人,拿下,反抗者,格殺勿論!”
青雅言,你氣數已盡。
(正文完……)
很欠揍的補充完結
冬日午陽
打鬥突起的時候,所有官兵都湧向青雅言,趙子傑抓住機會護著肚子機靈的一個翻滾躲到桌子下面,不敢稍作停留,鬼影和青雅言暫時穩住來襲士兵時,他趕緊兩手並用往門口爬。
剛剛鑽出桌子,身後一身慘叫,然後啪啦一聲,桌子被一個士兵砸得四分五裂。
然後他並沒有回頭,反而站了起來加快了速度想要跑動起來,正好中院裡滿面微笑的魏宜。
對於微笑,趙子傑再是熟悉不過。謙卑的,膽怯的,討好的,虛偽的,以及,危險的。
當即神經一緊,放棄要往門口跑的打算,扭身往牆邊縮去。
耳邊盡是刀劍碰撞和人體落地的聲音,要麼是皇女府的忠心死位,要麼是將軍府訓練有素的軍隊,大家又心知杜明,這是一場垂死的搏鬥,因此,即便血濺四處,慘叫聲卻是不多。
趙子傑顧不得擦拭噴灑在臉上的血漬,一個踉蹌險險避開迎面一具倒下的屍體,將背部抵在牆上,才稍微聞道刺鼻的血腥味,胃中一頓翻騰,趕緊生生嚥下。
孩子,乖,乖,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剛剛平復,卻見亂戰中幾個士兵向自己這邊走來。
不好,魏宜果然不會放過自己。
心臟緊縮,不由自主的連連後退,直到抵到牆角,無路可退……
趙子傑的一生之中,賭博有之,驚險有之,擔憂有之,但像現在這樣四面楚歌,驚懼萬分的時候,是從來也沒有的。
口中呼救不能,眼神慌亂無依的看著那小隊兵力逐漸靠近……
就在那小隊人馬距離十步之遙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閃,一個藏青衣裝的人已經站在眼前。
趙子傑木木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只覺得心口一鬆,女人向前一步,彎腰下來,隨即自己身子一空,被女人抱了起來,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他也只看得見女人剛毅的下巴,眼中突然酸脹得很。
此時鬼影護著青雅言已經打到了院子中間,一路傷亡士兵不少,李宥然跨過幾具屍體,正好正面對上那些來襲計程車兵。
士兵得了魏宜的指示才來拿人,此刻見要拿之人被這樣護在李宥然懷裡,既不敢攻也不敢讓,個個面面相覷。
“李小姐柔情似水狹義心腸,不過這趙子傑乃是南國逃犯,私自窩藏總是不好。”魏宜溫吞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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