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李宥然毫無準備,險些被嗆到,趴到床邊咳嗽,悉數都吐了出來,嚇得趙子傑還沒緩過來就趕緊下床給她倒茶漱口。
“你……你沒事吧?”趙子傑腿還有些發軟,小幅度的顫抖著,趴在李宥然一隻腿上伏著半邊身子靠在她身上給她撫背。
李宥然被他無辜的聲音氣得一扭身又把人壓在身下,“好啊你!還挺能!”噴了這老些,哪裡像個身子弱的人,說完就將嘴裡的味道渡給男人自己品嚐。
“嗯……”臊腥味兒太重,趙子傑邊推邊躲,根本是無用功而已,被捏著一隻胳膊拎了回來,從女人嘴裡一點一點的吞著自己的味道。
女人在床上從來都是隨著性子來,這樣溫柔的專心的吻他的時候也不頂頂的多,自是叫人沉醉的,便是換作任何人都會貪婪的要更多,趙子傑掛在女人脖子上,全身無骨的任由女人大力的搓揉,不消一刻那傢伙又來了勁,在李宥然腿間自豪的探頭示威,女人本來就是忍無可忍了的,毫不猶豫的當場正法了……
趙子傑的面板只能用水嫩來形容,被女人囫圇吞棗的蹂躪了一夜,當天早上赤條條爬出被窩的時候,全身都是紅紅紫紫的痕跡,李宥然涼涼的摸了摸鼻子,等男人撅著屁股穿襯褲的時候,那屁股蛋蛋上隱隱有三個指頭印子終於讓她有點愧疚,嬉皮笑臉的上去調戲一通再幫男人裹了一件非常不合時宜的高領子衣服,才放男人去抱那個她其實非常不喜歡的兒子。
兒子有個非常俗非常俗的乳名,寶寶,倒是大名有點氣場,李瀟。
要說像誰,個把月的一坨肉,眼睛鼻子都還沒有長開,哪裡分得清楚。可惜,三個男人都喜歡的要命,每日醒來,飯都顧不得吃就湊到一起看那坨肉睡覺,為他夢中一個無意識的皺眉擔心他是不是做噩夢,為他傻兮兮的夢笑可以高興一整天,為他醒來的大哭手忙腳亂雞飛狗跳……
這麼個不是生產的東西,李宥然很不喜歡他。
何況他也不待見李宥然,在他老孃被三個男人纏到不行發了千年一遇的大善心抱著他的半刻鐘內就酣暢淋漓的尿了一泡,要不是三個男人都驚恐的在旁邊看著,李宥然早就將那坨肉遠遠的扔了,個混賬東西。
李宥然一直都懷疑這坨肉在趙子傑肚子裡的時候將自己那天講的話也聽了進去,否則怎麼會一輩子都和自己不對盤呢?
三個月的時候,他對著所有人咯咯笑,唯獨著他老孃平靜的深沉的凝視。
四個月的時候,用兩顆米一樣的牙齒咬了他老孃的手指頭。
六個月的時候,撅著屁股爬到他老孃的腳上拉了一坨據說很健康的便便,囂張的在大爹爹的肩頭給他老孃擺鬼臉。
十個月的時候,坐在二爹爹腿上揮手打掉老孃手裡的碗,潑了他老孃一臉的熱湯,三個男人大笑……
十二個月的時候,張嘴先開口叫爹,三個男人哭做一團,然後他掀翻了老孃的石硯毀了一堆賬本,終於露出了平生對著他老孃的第一個笑……
一歲半的時候,狗腿的將每個男人都喊爹……自此奠定了自己在家中無可動搖的霸王地位,為以後目無法紀的囂張直接奠定了不可撼動的根基。
不得不說,他二歲才等到大家心心念唸的妹妹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我不管,我就要,我就要,我就要!”秦書漫氣瘋了,推開又要靠上來的女人大叫。
李宥然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厚臉皮的纏上去裝傻,“好好好,來,給你,給你。”邊說邊去拉男人的褲子。
被男人一腳丫子踢開手,“你走開,誰要你啊,我要小孩,小孩,小孩啦!”憑什麼他們都有,只有自己沒有,一開始他覺得可能是自己身體不好,都有認真的調養,可是現在自己壯得連老五都不知道該這麼補了,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