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裂的很大,看一眼都害怕。武松的草藥有療傷的功效,卻不能在短時間治癒。長時間的趕路,傷口裂開不能說是武松的草藥沒有用。
其他人也不好受,受傷的戰友還得抬著重傷的戰友,為了讓其他人輕鬆一點,都沒有喊累,即便是額頭冒汗,傷口流血也依然咬牙挺著。走了整整一天,沒有好好吃飯,大家幾乎筋疲力盡,趁著這個空檔,趕緊拿出些從敵人那裡弄來的乾糧先墊吧墊吧。
敵人的伙食怎麼不怎樣養,他們沒有壓縮餅乾,也沒有罐頭,就是那些燒糊的米飯做的鍋巴。這東西不適合這時候吃,誰也沒有力氣將他嚼碎,即便能塞進嘴裡,也口乾舌燥,味同嚼蠟,實在沒辦法吃。勉強嚥下去,嗓子眼也會被劃的生疼。
誰也沒有怨言,因為就是這樣的食物也沒有多少,每個人只分到了一點點。不夠的只有吃那些難吃的水果,也只有他們沒有毒,吃了不會死人。
左等右等,梅松竟然不見了蹤影,連個訊息都沒有。羅成有些著急,朝著梅松走的方向看了看,問劉文輝道:“老六,梅松不會出什麼事了吧?怎麼這麼久還沒動靜?”
劉文輝還在看那副地圖。對於羅成的問話,他只是淡淡的回答:“沒事!他不會有事的!”
地圖上的紅點一共有三處,有大有小,畫的卻極為規整,應該是故意做出這樣的標記。伸手一摸,竟然沒有突出的感覺,又說明是印刷地圖的時候就已經做了標記。敵人到底是在標記什麼?難道這片林子裡有他們覺得危險的動物?又或者是這一塊的道路不好走?
大家都開始變得著急起來,只有劉文輝還在仔細的看著地圖上的每一個細小部分。果然如劉文輝所料,梅松終於回來了,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眾人這才長出一口氣。
“怎麼樣?什麼情況?”大牛迫不及待。
梅松沒有理他,看著劉文輝:“哪裡的路不好走,地方狹窄不說,敵人還……!”
“地雷?”
梅松一愣,連忙點點頭:“是,地雷,密度很大的地雷,足有四五百米,我試著走了一遍,這才回來的晚了。”
“結果如何?”
梅松搖搖頭:“不好走,像我們這樣抬著傷員根本過不去。”
所有人再次陷入驚訝!劉文輝怎麼知道是地雷,既然這條路是通往敵人內部的路,埋設地雷是多麼危險的事情。難道他們就不走?羅成覺得不可思議,劉文輝僅憑地圖竟然都能判斷出那裡是雷區,那為什麼還要派人去?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劉文輝這也是一種猜測。如果那裡是什麼危險的動物,他們手裡的槍也不是吃素的。如果道路陡峭,也不用專門標註。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敵人故意在這三個地方佈置了什麼!最可能的便是地雷。
想當年敵人被我軍追的到處連跑,在敵國的道路上,我軍長驅直入,完全沒有吧他們放在眼裡。敵人嘗夠了被追的味道。所以他們選擇了一種最簡單抵抗的方法,那邊是埋設地雷。萬一在流雲溝的事情敗露,他們也好能及時逃走,地雷就是最好的掩護。
劉文輝將水壺遞給梅松:“沒事,你先休息一下!我們一會出發。”
雷區就在眼前,道路的確崎嶇,有些地方只能容得下一人透過。擔架上的傷員就只能下了擔架,採用人背的方法繼續往前。梅松帶路,其他人緊隨其後,踩著梅松的腳步一點點的往前挪。這一路走來,十分小心,都提心吊膽,誰也不願意被這玩意碰到。威力太大,被它碰到,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那樣的話,還真不如直接炸死來的痛快。
剩下的兩處還是地雷,一塊比一塊大,一塊比一塊密,沒走一步,梅松都要仔細辨認,生怕一步踩錯,讓後面的受累遭殃。
第三塊的小點比其它兩個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