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養了個女人,他想讓無名分的兒子入籍,以及接小老婆回家同住,而母親不同意並揚言要提告訴,讓父親的新歡因通姦和妨礙家庭罪名坐牢,從此顏面掃地見不得人。
後來這件事不了了之,兩人的相處模式也和以前相同,父親甚至減少應酬常待在家裡,他以為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可是母親還是不快樂,在她過世之前未再展露笑顏,好像生亦無所歡,死亦無所懼,失去對生命的熱情。
某一天他一回到家,忽然發現家中多了對陌生母子,他們就坐在母親和他常坐的位子,剽佔屬於他和母親的地位。
“往好處想,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