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碧,不說話麼?”
“和你有什麼好說的,你幾乎每天都來,該說的都說完了。”澄碧眼眉也不抬一下。
“那好吧,不如我問你答吧,你這桃花居打算開到什麼時候?”
“與你無關。”澄碧不冷不熱道。
易水寒也不怒,看著夜空,說道:“澄碧,你膽子很大,因為你不怕死。”
澄碧低低一笑,用極度諷刺的語氣道:“但有比死更可怕的東西。”
易水寒眼眉一挑:“什麼東西?”
“為什麼要告訴你?倒是你,你不怕我把你的身份出賣麼?女人。”
“你不會的,這對你沒有好處,同時,我也會經常來‘看望’你,你不會有機會說出去的。”
“別以為你很瞭解我。”澄碧看了她一眼,冷冷道。
“可惜,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易水寒邪魅地笑了笑。
“你這是在羞辱我麼?”他那雙桃花運染上了怒氣,如同一朵盛放的罌。粟,妖豔毒烈。
“你總是覺得我看你笑話,其實是你自己內心自卑……”
話還沒說完,一道豔麗的色彩已經來到易水寒面前,一隻修長的手快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