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董老卻是繼續道：“你要是願意當個富家翁。或是什麼的。或許，還有一些婉轉的餘地。可是，如果你想在體制內有所作為的話，那這個事情，就必須要有一個選擇。”

董老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京城世家子弟裡面，找幾個的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情，只不過，別人找的都是平民子弟，聶振邦找的，稍微有點驚世駭俗了一些，可是，如果孩子們都無所謂，都堅持的話，聶振邦本身也不在體制之內，搞一個雙重國籍，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要想在體制內混，就絕對不行。

沉吟了一下，聶振邦也抬頭正視著董老，沉聲道：“董爺爺，這次，之所以我不選擇，就是我不想傷害婉兒或是安娜，我不想傷害他們任何一個。所以，我寧願被她們選擇。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我尊重她們之間的一個選擇。所以，我才冒著觸怒我爺爺的風險逃婚的。”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再怎麼偽裝，眼神是偽裝不出的，董老爺子這輩子下來，自認也是識人無數。此刻，看著聶振邦，董老爺子也有些鬆動了。沉默了半晌之後，嘆息一聲，看著旁邊的董婉，老爺子低聲道：“丫頭，你長大了，你的事情，我是管不住了，看著你這些天痛苦的樣子，爺爺心中也不好受，罷了，一切，你自己和安娜那丫頭去選擇，去商量吧。這個事情，我不管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