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知道,盛怒中的舒荷會如此可怕,她……根本就不是人,她竟然真的敢剝她的衣服?
此刻,舒柔真的是毫不懷疑舒荷會一怒之下將她拔光扔到車外去了。
如果她真的那麼做了,那麼,自己這一輩子只怕也甭想抬頭做人了。
“你說不要就不要,那本小姐豈不是很沒面子?”舒荷冷冷一笑,兩指挑起她的下巴,邪肆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她害怕的模樣。
“不過,看柔妹妹這副身子還真是不錯呢,該大的大,不該大的……似乎也不小呢。”她邪惡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舒柔,惹的舒柔渾身如被刺扎,就算不想還是睜開了眼睛,想要發火卻在舒荷一個陰測測的眼神下立刻癟了嘴,哭著求饒。
“姐姐,我錯了,姐姐,饒過柔兒,柔兒以後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回到府裡,她一定要好好收拾這賤人。
那眼底一閃而逝的狠毒,舒荷敏銳捕捉。
“不敢?這世上還有柔妹妹不敢的事?”舒荷往邊上小榻上一歪,雙腳架起,就當著她的面,很是不雅的翹起了二郎腿。
“舒荷。”見她儼然不肯放過自己,舒柔不由又叫嚷起來,“你若敢對我怎麼樣,爹和娘不會放過你的。”
“他們?”不說她還忘記了呢,哼,那兩個,害的夏之荷母女如此之慘,就算他們不來找她,她也不打算放過他們的。
猛然一躍而起,舒荷一腳瞪在榻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舒柔,“舒柔,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我不會動你,但不是因為不敢,而是……我不想這麼便宜了你們,回去給你那給人當小老婆的娘帶個話,就說她欠夏之荷母女的債,本小姐……會連本帶利抵回來。”
“你……”那聲音好像來自地獄一樣冰冷,陰沉,讓舒柔不由的毛骨悚然,不禁由內到外打一個冷顫。
這一刻,她才真正的覺察到,舒荷變了,變的讓人害怕。
不由得,她有些慌亂,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和孃親將來悲慘的命運。
哦,不,不要……
她舒荷不過一個賤人的女兒,她怎麼能跟自己比?
何況,還有軒王爺,他之前一直對自己很有興趣的,而今天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因為……
舒柔拼命的在為慕容景軒今日對自己的惡劣態度找原因,同時也在思索著該怎麼傍上這個極品男人。
而舒荷則斜倚在軟榻之上,雙手枕於腦下,輕輕閉著的眼睛,看似睡著了,實則卻是在認真的思考著。
來這裡已經有些日子了,夏之荷母女的處境,她算是非常瞭解了,舒荷的境遇,她更是體會的深刻。
所以,她要改變。
但是,這種改變靠武力是不行的,雖然她勉強有些身手,對付舒柔這種柔弱女子還行,可是……像慕容景逸這些會武功的王爺們呢?還有他們身後的一些武功高強的侍衛們呢……
在這古代,他們位尊,而她雖然名為相國之女,可那相國本就是伺候人家慕容家的,而她不也等同於一奴才之女麼?
而在這世上,想要不被人踩在腳底下,尤其是那些專門與她過不去的人,她想過了,必須得比他們還要有權有勢才行。
可是,她無權……
那麼,只有一個途徑才能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什麼?
銀子……哈哈。
在現代,她從幾個哥哥身上,可是完全體會到了什麼叫有錢能使鬼推磨了。
市長又如何?省長又能如何?見了家資雄厚的大哥,還不是點頭哈腰的想要巴結投資,哼……
所以,在現代的那一點人生經驗,在這個沉悶的馬車裡,舒荷在有些昏昏欲睡的情況下,做了一個偉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