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邊小聲說:「不是說了隱藏身份嗎,白天不能亂說話,我還是老張,切記、切記。」
說完鬆開手,「呸,呸!」聞者老張手上的血腥味我直想吐,「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的。」我表示明白。老張轉身切著豬肉說:「大寶,幹什麼?」
「老張,我昨晚想了想,你真的不會武功?」
「不會。」
我蹲下挑著菜籃的菜,「那遇到厲害的敵人怎麼辦,」
「咱打不過,逃還不成麼?」
我想了想還挺有道理的,「那我學別人教我的武功可以嗎?」老張轉過身,「你指的是上次你說的銷魂拳?這樣吧你試一下打我。」「嘿」我運足了勁對著龐大的目標擊了過去,意想不到卻打了個空,而且脖子一涼被老張的手指抵住了,「想要打中我就要有相當的武功造詣,相對來說,只要我願意,我是處於不敗之地。」
我回身又擊出一拳「如果你有不得不打倒的敵人怎麼辦」,老張又一閃,繼續切著豬肉「這我倒沒想過,因為我除了在李家幹活就是一個人出去任務,正所謂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沒有東西能威脅我,對於自己的速度還挺有自信的,至少在大和鎮我感覺不到任何威脅存在。」
我無語,老張手中菜刀一頓,背對著我說「只要你心中有點花流存在,你學任何武功,加入任何門派都沒關係,點花流的存在只是一種形式,一種信念,有任務時候堅決執行就可以了。」接著繼續切著砧板上的豬頭,我回答「哦!」
忙了一個早上,時間不早了,得叫少爺起床。敲著門「少爺起床了,少爺?少爺?」喊了幾聲沒反應,我轉身想走,既然本人不想起來就算了。「咚……」似乎一個人倒在地上的聲音,我推不開門,門被鎖著,「少爺,少爺!」我推開房側的一扇半開的木窗戶,看見少爺倒在地上,我連忙從窗戶攀了進去。
「水,水……」少爺用鴨子般的聲音說著,我從地上抬起他上床,看見躺在床上的少爺滿臉通紅,在桌子上倒了杯水,把杯子送到少爺的口中一下就被吸乾,「咳咳……」少爺咳嗽著,我一摸他的額頭。
「不好啦,少爺發燒了!」我看見迎面走來的張管家,「在哪,很嚴重嗎?」
「是的,額頭髮燙。」
「帶我去看看。」看著少爺的辛苦樣,張管家對著我說:「大寶,叫孔爺騎馬上到鎮裡叫大夫,少爺病得不輕啊,我得馬上告訴老爺夫人。」我飛奔出房間,在練武場找到赤裸上半身的孔爺在打著套拳,孔夫人就坐在旁邊的石坐上邊喝茶邊看著壯碩的相公入迷。
跑到孔爺面前,孔爺看見我,「大寶,來陪老子練武。」
我喘了兩口氣:「孔爺,少爺發燒了,病得很嚴重,張管家請你騎馬進城請大夫,」因為全家只有孔爺會騎馬,所以唯有叫他了。
孔夫人一邊幫孔爺穿著衣服,一邊溫柔地說:「夫人,老子得出去一趟,很快回來。」「相公,一路順風,請儘快請大夫為成龍看病。」孔爺握著住孔夫人雙手,「夫人等我!」說完轉身大步地走向門旁的馬廄,「相公……」孔夫人對著孔爺的背影喊著,是那樣的淒厲,就好像孔爺要永遠消失。我看著兩人的噁心樣無語了。
整個李府就像爐上燒的水,一下沸騰起來。老爺跟夫人在少爺房間蹲點,大夫人堅持自己照顧兒子,不斷地給少爺擦著臉上冒出的汗水,二夫人卻在進去後沒多久就被大夫人吼了出來,路過我旁邊看了我一眼就低著頭回房了,我看到姐姐似乎不開心,我想安慰姐姐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
我建議給少爺額頭敷冷毛巾,我說這樣可以降溫,這樣少爺可以舒服些。大夫人想了想就用我端來的冷井水,一次次地擰換著毛巾。如果這時有人問我在哪裡知道這個方法,我想我一定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