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是慢了一絲,若將攝冥石取出,就要將煉烈火取出,不然糾纏煉烈火的異常jīng純煞氣定是要想方設法地撲入血sè大地,將煉烈火取出後,也不擔心被對方收走,更不擔心被對方以某種法器罩住,那樣只會讓對方分心做去他事,對方若是不收,煉烈火與木粉更能讓其防禦壓力暴增。
沒想到朝天鼻修士有此怪異的手段,沒有取出想象中的法寶,卻將重土與石碑一同運用,威力極強。
單獨以朴刀硬抗的話,就算石碑在離開重土範圍後時,威力會有所下降,重傷幾近是毫無疑問的。
虧得楊青在遭到勞恕的金沙攻擊,暴音獸的奔雷音攻後,時時不忘可以以堅硬之物抵抗那些威力極強,卻不易**縱攻擊,在追擊朝天鼻修士這短暫的工夫,更是以神識緊緊鎖定紫府內的閣樓、器鼎。
“出來!”
聲音低沉沙啞,楊青驟然地一喝。
一座絳sè的二層閣樓應著喝聲出現在二人之間,如不是鎖定紫府內的閣樓,並毫不猶豫地取出,都來不及以閣樓去抵抗。
就在二層閣樓出現之時,灰黃sè的石碑已是撞擊上了。
“哐!”
石破驚天的巨響。
閣樓一面近尺厚的牆壁未對沖撞而來的石碑造成多大的阻礙,頓然被撞出一個窟窿,不等得到暴漲的火焰及煉烈火將閣樓燒爆、融化,脫落重土那渾濁rǔ黃sè光芒的石碑,瞬間由閣樓的內部撞擊在另一面尺厚鋼鐵牆壁上,而閣樓內木榻等物在隨著石碑席捲而入的火焰拂過間,都化作了飛灰。
“哐!”
又是一聲石破驚天的巨響。
被撞擊的尺厚鋼鐵巖壁赫然出現一處大窟窿,這一下,讓石碑的速度略頓,威力一減。
此閣樓雖只是下品法器,材質也屬於低階,但它還是一定防禦力的,若是開啟禁制,防禦力還會有所增強,只不過無時機去這麼做,但石碑離開了重土的範圍,力量的加持便斷了,威力已經開始減弱。撞破尺厚的鋼鐵巖壁,僅減弱了半許的威力,只能說朝天鼻修士的實力強悍。
朝天鼻修士臉sè頓時難看之極,這是他拼盡全力的一擊,預想就算未能不能一擊必殺,也要將對方重傷得再無反抗之力。
那時,想怎麼殺便怎麼殺了。
哪知,竟然瞬間地出現一個該死的閣樓,這讓他感覺到深深的xìng命危機。
“鐺!”
清冷的刀光流轉,如一抹驚鴻與撞擊而來的石碑交擊在一處,灰黃sè的石碑瞧著是石質,卻極為地堅硬。
石碑被劈砍得一頓,極速衝撞變得驟停,也只不過在為其諸多的傷痕再添一道,而朴刀呢,與石碑交擊在一處的部分,磕掉了一塊刀刃,本就狹長的刀身險些斷掉,雖未損傷到陣紋,但朴刀的整體已被破壞了,近乎毀了,再與與其他堅硬之物交擊便是會折斷。
“嘣咔!”,楊青被反震得後退一步,雙腳下火晶般的岩石承受不得壓力,碎裂了,右臂震得發麻,心中則鬆了一口氣,如此的致命一擊總算躲過去了“不能讓它回去!”
見灰黃sè的石碑微震,似乎要被重土吸回去。
攝冥石瞬時消失不見。
中品法器長棍十鈞出現在左手,不得等石碑移出尺許的距離,便悍然地砸上,方才是防重土,才未用長棍十鈞,等取出二層閣樓時,以沒有機會去取長棍十鈞了,才會讓朴刀損毀。
“鐺!”
灰黃sè的石碑大震,砸在火紅sè的岩石之上,亂石迸shè。
“嘣咔!”,二層閣樓由兩個大窟窿處崩裂開來,外層已是一片岩漿般的膠質。
壓住煉烈火的底部已是火紅一片,已沒了堅硬。
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