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明明說好了在崔家會合,她卻不見蹤影,後來給出的理由也很牽強。俞宛秋當時沒多想,只是因為薛凝碧到底沒有洩露她們的行蹤,如今回過頭再看,卻發現頗有可疑處。
正出神凝思,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守在門廊前的侍衛和丫環個個臉色大變:剛經歷了一場惡鬥,再來一批殺手,他們擋得住嗎?
俞宛秋倒沒怎麼驚懼,大不了,再走一次秘道就是。
忽見茗香喜形於色地衝進來稟告:“太子妃,是太子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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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一隻貓掉到樓下摔死了,都是我的錯。
我看貓貓們總在室內活動,從生到死都不能外出,覺得他們可憐,特意開著窗戶讓他們在陽臺上爬。外面有防盜網,而且樓層也不高,總以為沒事,後來見貓貓偶爾沿著樓梯間搭建的(隔壁亂搭的)小屋爬到屋頂上玩,也沒引起重視,因為他們爬上爬下很靈活,有一次掉下去了也毫髮無傷,越發放心。
結果
這兩天內疚得什麼事也不能做,文也沒法更新,很對不起跟文的讀者。
今晚先更新1章,等會再碼一點,明天準備去寺院待一天,多少為我家可憐的黑黑做點什麼。
同人卷 第二百八十五章所見略同
繡簾開處,只見趙佑熙穿著黑色緊身練功服大步跨上門廊,步履匆匆,眼神憂急,顯然是聽到遇刺訊息後直接從較場驅車趕過來的,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你沒事吧?”一把抓住迎到門邊的妻子,趙佑熙緊張地上下打量,直到確定她毫髮無傷,才鬆了一口氣。
雖說手下一再向他保證,太子妃當時就被人救走了,並沒有跟刺客正面交鋒,他還是捏著一把冷汗。
尤其是,東宮侍衛都說不清太子妃到底是被何人、怎麼救走的,個個含糊其辭,這讓他益發不安。
僕人們很有眼色地退下了,趙佑熙攬著妻子往內室走,嘴裡問出了最關心的問題:“帶走你的人究竟是什麼來歷?”
俞宛秋小聲告訴他:“是父皇手下的隱宗勢力,就住在隔壁,自稱姓穆,是隱宗的白虎堂堂主。這兩年,他默不吭聲地挖了條地道,直通我的臥室,外面鬧刺客時,他戴個面具從櫃子後頭鑽出來,把我們幾個嚇了一跳。”
趙佑熙一拍額頭:“瞧我,時間久,竟把這茬給忘了,父皇確實在你的隔壁布了個暗樁,難為他這麼久一直守著,正好今天派上了用場。”
“還說呢”,想起當時的場景,俞宛秋直搖頭:“父皇既派他來守護我,好歹讓我認認人啊,猛不丁從牆裡冒出個面具俠,誰敢隨便跟他走?要不是情況確實緊急,我情願留下來等自己的侍衛。”
“既然你懷疑,為什麼還是跟他走了?”
“他拿出了白虎令牌,那牌子你以前給我看過的。”
趙佑熙感動地說:“父皇捨得把他一向器重的白虎堂主放在你隔壁一守兩年,真是難得,走,我們趕緊回宮去,時候不早了,父皇肯定等急了。”
“好的,回去了好好謝謝他。在這邊耽誤一整天,我也怪想堯兒的。”
夫妻倆攜手登車而去,在車上分析起刺客的來歷,當俞宛秋說出自己的判斷時,趙佑熙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有震驚,有憤怒,有傷心……更多的,則是對妻子的深深內疚和心疼,他摟緊她的肩膀保證:“你放心,這次的事,我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俞宛秋可沒那麼樂觀:“對方完全沒留下線索,怎麼查?”
趙佑熙冷笑道:“只要做了,就會有線索他們又沒長翅膀,能在天上飛?要走路,要吃飯,要住宿,死了人要埋,傷了人要治,這些都會不可避免地會留下痕跡。”
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