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將打包好的蛋糕交給跡部。
跡部拎著蛋糕走回到涼的身側,微微皺起精緻的眉,語調慵懶高傲:“落水的身體恢復了?怎麼還有閒情到處跑!以後離F4遠點,捲毛狗可是逮誰咬誰的主。不過會咬人的狗不叫,捲毛狗也沒什麼威脅性。”跡部看了道明寺一眼,輕飄飄的一眼沒有任何內容,偏偏就能讓道明寺炸毛。
“道歉!”牧野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義憤填膺的站出來,她昂著頭,兩眼燃燒起兩朵憤怒的火苗,“你太無禮了。”
跡部直接把牧野當成空氣,華麗麗的無視,他接著對涼說:“我送你回去。要是你因為健康的原因在交流會上開天窗,那太不華麗了。”
牧野的一腔熱血撒錯了地方,打了個有氣無力。跡部與道明寺不同,他對不入眼的人基本上不會理會。
“喂,你不要太目中無人!”牧野跺腳。
涼自動忽略耳邊的尖叫,她點點頭,“如果你沒有事,這就走吧。”
跡部點頭同意。
等到提起腳步,涼這才想起牧野,她笑笑,“不好意思,我們先走了。”
牧野被涼好看的笑容弄了個措手不及,她吶吶點頭,但還不死心嘀咕:“緋村,你怎麼認識了這麼一個自大狂。”
涼假裝詫異,“自大狂,你說道明寺司嗎?”
道明寺耳尖,聽到自己的名字,他耍帥的撥撥一頭捲毛,“怎麼,女人?只敢偷偷愛慕本少爺!”
涼一手捂臉,對跡部說,“幸虧我沒吃晚飯。”
跡部抓住關鍵詞,“你愛慕他?”
涼挑眉,“我猜啊,是道明寺愛慕我,可惜愛在心頭口難開,所以故意扭曲事實,想以假亂真,逼我就範吧。”
涼時而蹙眉,時而搖頭,貌似頗為苦惱的樣子,看向道明寺的目光就像同情一個為情所惱的少年,既無奈又憐憫。
跡部的氣息頓了一下,瞄見道明寺黑得徹底的臉,微微一笑,“太不華麗了,只會使些土霸王的手段,吶,kabaji?”
“wushi!”
“胡說!”道明寺這次沒有爆炸,換了個頗有形的站姿,“我是個有SIZE的男人,怎麼會看上你這個女人!”
“SIZE?是sense,白痴。”
道明寺的洋洋自得被跡部毫不客氣的吐槽打碎了。
“囉嗦,我有問你意見嗎?”
牧野扯住道明寺的衣角:“喂!道明寺!本來就是你讀錯了,……”
“我堂堂日本第一道明寺,說是SIZE就是SIZE……”
“堂堂第一?我看花澤學長才是第一!”
“住嘴!……”
“叫我住嘴!道明寺,你很煩哎,你知不知道!”
跡部第一次用看草包的眼神看著那個和女人吵架吵得得很開心的道明寺,他見過道明寺的霸道、無禮、殘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犯賤,送上門給那個服務員打罵。
看來他還是高估了那個不華麗的傢伙,跡部心想。
跡部瞥了牧野一眼,看不出什麼特別。站在東京的街頭,隨處可以見到這樣的女生。跡部看了看涼,還是覺得她比較符合他的美學。
跡部和涼對望了一眼,兩人走出了天空之城,上了跡部的黑色賓利車。
牧野聽到賓利車開走的聲音,抬眼望去,只看見掀起的漫天塵土。
“可惡的有錢人。”說著,牧野瞪著被殃及的道明寺司。
跡部讓司機開去了一家酒店。
“不送我回家嗎?”
“先去吃晚飯。”原本是體貼涼空腹的話語,到了跡部的嘴邊,就成了強迫式的命令。
涼輕輕一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