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點頭,幽幽續道:“我將你的畫像送進禁地,還引你進入後山,為的就是……”
“引我進後山?”她一愣。她是跟著花點兒進去的呀!
“你別忘了,花點兒是柔姑姑送你的,那一晚也是我在前面引著它……”
念兒恍然大悟,但一點都不覺生氣。“原來這一切都是柔姑姑計畫的?”
她一頓,“念兒,你不怪柔姑姑?”
念兒搖搖頭,“怎麼會?我感激都來不及呢。要不是柔姑姑,我就不會遇見恨生了。”
“念兒……”葉柔激動落淚,然後抱住了她,“謝謝你。”
“柔姑姑,”她拍撫著葉柔的背,“您放心吧,我會幫您照顧恨生的。”
“嗯。”葉柔睇著她,“你冰雪聰明,我相信有你作伴,恨生此行應該會很順利。”說罷,她輕拍馬背,“好了,你快走,免得節外生枝。”
“嗯。”念兒用力地點點頭,縱身上馬,“我走羅,柔姑姑。”
“路上小心。”葉柔叮嚀著。
“我會的。”說完,她腳一蹬,策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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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黑迎刃氣憤地拍案沉喝:“到底是誰?”
兩名護院低頭站著,不發一語。
“你們沒看見他的樣子?”他問。
“他蒙著臉,使的招式也是我們從沒見過的。”護院回答。
“沒錯,”另一名護院補充著:“他明明使的是劍,但那一招一式卻像在舞刀。”
“什麼?”黑迎刃眉頭一鎖,若有所思。
一旁的駱婉見黑迎刃憂心如焚,懊惱焦躁,連忙安撫著:“我看念兒離開前還換過衣服,似乎走得不算倉促,也許……”
“也許什麼?”
“也許帶她走的人十分善待她。”她說。
黑迎刃神情凝沉,“你是想說……念兒認識這個人吧?”
“極有可能。”她點頭,“依我看,對方應該不會傷害念兒,我們就先按兵不動的等訊息吧。”
“唔……”
“怎麼了?”駱婉疑惑地看著他,“你好像還在擔心什麼?”
黑迎刃睇視著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想起什麼嗎?”她問。
他神情嚴肅,沉默須臾。
“他剛下山,念兒就被劫走,我覺得……”
“你懷疑是恨生帶走了她?”
“不。”他搖頭,“他不可能打敗兩名武藝高強的護院,劫走念兒的另有其人。”
他心裡有個“嫌疑犯”,但他不想說出“她”的名字。
事實上,駱婉心裡也有個名字,而她知道,黑迎刃跟她想的都一樣。
黑迎刃不說出“她”的名字,為人妻的她也不好說什麼。一直以來,她都是以他為重的。
“婉兒,”他看著駱婉,“我要下山。”
“你想……”
“我要把念兒帶回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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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渡船頭。
上了船,恨生揀了個最邊邊的位子坐下。
其實他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去,也不知道哪裡才是他最終的目的地。
過了二十多年與世隔絕的日子,自由讓他感到無所適從。
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