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你怎麼如此傷我。。。。。”她手抵著心口,痛苦地低喃著。
不一會兒,耳邊似聽到一陣陣細微的呻吟。怔了怔,歐陽笑心趕緊擦掉臉上的眼淚。坐起身來,四處掃了一眼,才發現自己居然在皇甫辰曜的書房,此刻身下躺得則是一張柔軟的臥榻。
看著滿地的空酒罈,她擰眉揉了揉額角,驀地想起自己昨晚跟皇甫辰曜一起喝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總之最後是醉得不醒人事。
想著那妖孽說她喝醉了就讓她睡地上不管她,那為何自己現在又躺在軟榻上?呵,原來這妖孽也是個喜歡口是心非的人。
不知所謂地笑了笑,她起身下榻,腳才放下去,立即嚇得縮了回來。
皇甫辰曜怎麼躺在她的踏上?!
難怪剛才似乎聽到了細微的呻吟聲卻找不到人,原來他就在她眼皮子底下。可他睡覺就睡覺,亂呻吟什麼,像是忍受著什麼痛苦似的。
“王爺。。。。。。王爺。。。。。。”歐陽笑心從軟塌的另一邊下來,而後繞到皇甫辰曜。一連叫了好幾聲都沒見他有什麼反應,只蜷縮著個身子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呻吟。
這個妖孽,他到底是怎麼了?
歐陽笑心皺了皺眉頭,蹲身將皇甫辰曜轉了過來,才發現他額頭上遍佈著密密麻麻的汗珠,俊臉上也染著兩抹極不正常的紅暈,平日裡粉豔如桃花般的完美雙唇此刻既蒼白又幹裂。
她暗自吃了一驚,慌忙伸手摸向他的額頭,那滾燙的溫度讓她的雙眉不覺皺的更深了。這妖孽,居然發燒發得如此厲害,再不趕緊找御醫來看看怕是會有生命危險。有些吃力的將皇甫辰曜扶到軟塌上,而後大喊了一聲:“來人吶!”
“王妃有何吩咐?”福管家很快便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滿地的狼藉不由一愣,但很快又瞭然地搖著頭嘆氣。王爺也不知是怎麼了,最近一段日子基本上都呆在安親王的養心殿,偶爾回來一兩次也是將自己關在書房裡肚子喝著酒,還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
他隱隱覺得王爺的變化是跟王妃有關的,王爺前不久去了趟迎賓樓,回來的時候竟是抱著渾身溼透、白裙染著鮮血的王妃。在數十名御醫給王妃看症過後,王爺就此跟變了個人般,那眼神陰森冰冷得讓他再也不敢直視,而且渾身都散發著魔魅的危險氣息,讓他擔憂,害怕,更多的還是心疼。很想問問王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又不敢問。
歐陽笑心看著神色恭敬的福管家,淡淡的說道:“管家,王爺發燒了,你趕緊去請幾個御醫過來給王爺好好看看。”
“什麼,王爺病了?”福管家聞言嚇了一跳,抬眼看到皇甫辰曜那滿臉病態的面容,更是嚇得變了臉色。“王妃,你留在這裡看好王爺,老奴這就去請御醫!”福管家平復下心底的慌亂,立即急匆匆地奔出了房門,片刻都不敢耽擱。
歐陽笑心傾身在軟塌旁邊坐了下來,看著皇甫辰曜滿頭的冷汗,遲疑了片刻,還是執起自己的衣袖輕柔的幫他擦拭著。
“王爺,其實你也不是那麼招人討厭的。。。。。”她自言自語著,也不知是說給誰聽。“如果你一開始就對我好,或許我們如今就不會走到這個地步。。。。。。不過,像你這般強勢又高傲的人,應該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何況讓自己如此呢。。。。。。終究,你不是我的良人,而我亦不是你該喜歡的女子,我們就此各自放開難道不好麼?”
昏迷中的皇甫辰曜似乎聽到了她的話般,驀地用力抓住了她替他擦汗的那隻手,哼哼著毫無意識的一句接著一句地呢喃道:“本王不放,本王死也不放,本王這輩子都要跟你在一起。”
“女人,本王喜歡你,你以後不要在背叛本王了好不好。。。。。。”
“女人,本王之前是騙你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