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阡陌說著,轉頭給夜孤寒使了個眼神,意思是贏了算他自己的,輸了就由他這個好友來給他當冤大頭。
“既是如此,那便一萬兩起注吧,輸了銀子別抱怨自己的手氣太背了就行。”
洛焱說罷,拉起歐陽笑心的胳膊就往二樓走去。他那一臉不懷好意的冷笑看在歐陽笑心眼裡,讓她猛地意識到自己好像將宮阡陌和夜孤寒給一把推到了火坑裡。
如果說宮、夜兩人是麻將中的高手,那洛焱就是高手中的高手。
她怎麼就忘了洛焱曾經是賭王之王呢?尤其一手麻將更是打的爐火純青,與他打麻將那就是看你能有多少錢拿來輸。
哎,阡陌,孤寒,對不起了,希望你們能有好運,不要輸的太慘!
歐陽笑心暗暗在心底為他二人祈禱,可不能怪她這個建議提的太餿,她剛才也是一時沒有想到嘛。而她現在若是再去阻止,宮阡陌一定頭一個就會不依,這還沒開打就退場,那豈不是將他瞧得太扁了?
四人來到二樓的踏月閣,待秦歡將麻將準備好後,幾人圍桌而坐。洛焱坐在歐陽笑心的右手位,夜孤寒搶先一步坐在她的左手位,宮阡陌自然只能坐在她的對面。
“呵呵,你們倒是道士手快腳也快。”宮阡陌沒好氣地哼了哼,對於自己沒有搶到歐陽笑心左右兩邊的位置而有些氣惱。不過想到自己一抬頭就能看到她那張清豔絕俗的傾城容顏,便略略壓下了心底的怒氣、“開始吧。”
“牌場上可不講情面,二位到時候輸多了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洛焱冷笑著看了宮阡陌與夜孤寒一眼,隨即伸出白皙修長的雙手開始洗牌,一看他那碼牌的速度和熟稔度便知是個中行家。
牌碼畢,擲骰子定莊家,洛焱擲的點數最大,第一局由他坐莊。
十三張牌剛起到手,宮阡陌便已經聽了牌,不由暗喜在心,正要摸牌,洛焱雙手一推,將牌倒下。
“天糊清一色。”洛焱薄唇一勾,笑的冷而傲。
“瞎貓碰上死耗子!”宮阡陌撇了撇嘴,一臉的不以為然。“再來!”
第二局開始。
宮阡陌這回的牌有些散,倒是夜孤寒起手聽了牌,手才伸出去準備摸牌,洛焱又是雙手一推,十四張牌頓時倒下。
“天糊大三元。”洛焱掃了一眼宮阡陌微微變色的臉,笑得愈發冷傲。
“無雙,這酒樓裡養狗了麼?”夜孤寒忽而前後不著邊際地問了一句。
歐陽笑心一頭霧水,有些不解其意:“什麼意思?”
“寒的意思是某些人狗屎踩多了,所以今日打牌專走狗屎運。”
宮阡陌一句話解釋完,歐陽笑心差點沒笑場,暗忖著這向來冷酷寡言的夜大少竟然也會說冷笑話了?
“呵呵,再來再來。”她搶先打著圓場,就怕洛焱又說些“開玩笑”的話。
第三局開始。
十三張牌起到手,宮阡陌與夜孤寒二人同時聽了牌。這次他們倆倒是不急著去摸牌,而是同時看向洛焱,似笑非笑道:“洛公子,是不是又天糊了?”
沒有這麼好的手氣吧?
歐陽笑心側頭望著洛焱,以眼神問道。
似看懂了他的意思,洛焱朝她溫柔一笑,隨即雙手推倒面前的牌,故作歉然道:“不好意思,洛某又是天糊清一色。”
宮阡陌與夜孤寒二人俊臉蹦起,剛要開口,洛焱卻是嘴快一步,搶先冷嗤道:“有的人不但是瞎貓子,而且還是一隻碰不到死耗子的瞎貓子。而有的人不是踩不到狗屎,而是將狗屎都裝入了腦中,吃進了肚子裡。”
聞言,宮阡陌與夜孤寒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紫,想著也是他二人出言諷笑洛焱在先,所以只能強壓著滿腔的怒氣忍了下來,免得叫無雙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