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要笑不笑道:“師兄,幾個月不見,別來無恙啊!”
“有勞師弟惦記,還好還好!”清風說話輕聲細語,笑得一臉溫柔,卻讓歐陽笑心感到一陣惡寒。“就是師父他老人家有些掛念師弟,這不親自命令我來帶你回無憂谷呢!走吧,還有半個月就是師傅的壽辰,我們還得為師父準備壽禮呢!小師弟不會忘了吧?”
“呵呵,怎……怎麼會,師父的壽辰我豈敢忘記?”見清風面帶問號地挑了下眉,似在詢問自己師傅的壽辰是哪一天,歐陽笑心面色有些僵硬,皺了皺眉,腦中迅速計算了一圈,沒好氣道,“不就是每年的六月二十五嗎?”今天是六月初十,他剛剛說再過半個月就是千機老人的壽辰,那不就是六月二十五麼。
“師弟記得可真……清楚啊!”清風說罷,忽而朗聲笑了起來,仿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就連眼角眉梢都盈滿了深深的笑意。
“你笑什麼?”歐陽笑心憋著怒氣問道。
清風睨了她一眼,勾了勾手指示意歐陽笑心上前兩步。待她靠近後,再次附在她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師弟,師父的壽辰是五月二十五,早就過了一個月了。我剛才那麼說,純粹是逗師弟玩的呢。”
他的雙唇故意離歐陽笑心很近,溫熱濡溼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的面上和脖頸間。當他抬起頭時,溫軟性感的唇瓣極快地在她的粉頰上輕擦而過。
仿似被電流襲擊了一般,歐陽笑心情不自禁地顫慄了下,耳根泛紅,面上有股火辣辣的灼人感覺。
“清風,你不要太過分了!”用力擦了擦自己的臉頰,歐陽笑心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竟然又一次戲弄自己,而且還公然……佔自己便宜!
“師弟這樣清冷淡定的人,也會惱羞成怒啊!”清風無視她的憤怒,眸底的柔笑醉人,也更加氣人。見歐陽笑心的拳頭都緊緊握了起來,這才正了正神色道,“好了好了,師兄不逗你了。我們走吧,師傅還在谷中等著我們呢。”
“哼!”歐陽笑心冷哼一聲,沒好氣道,“要走你自己走,我憑什麼跟你一道兒!”他不會圓謊圓上癮了吧?還真當自己是他的小師妹啊!
“師弟,你當真不跟我一塊兒走?”清風蹙了下眉,似笑非笑地問道。
歐陽笑心正想回一句“鬼才跟你一塊兒走”,清風卻先她一步開口,聲音壓得低低的:“你若不跟我走,那我立刻當眾揭穿你的謊言,以及你的女子身份。”
“你!”歐陽笑心狠狠瞪著清風,暗罵一聲“卑鄙”後,方沉聲道,“我跟你走!”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這才聽話嘛!”清風柔柔笑開,隨後不顧歐陽笑心的反對,硬拉著她的胳膊往外走去。
“且慢!”秦太傅與張大人同時出聲,再次止住了二人離去的腳步。
“兩位大人還有何事?”清風回過身來,視線在秦太傅與張大人身上來回掃了一圈,眉峰微微蹙起,溫潤瑩亮的眼眸中似有一絲不悅滑過。
“呃,是這樣的。令師弟才識過人,老夫幾十年來都不曾遇到過如此年輕就有此般才華之人。”秦太傅對上清風那和煦溫潤中隱著凌厲壓迫的眼神,心下不由一顫,第一次見到像他這樣外表溫文儒雅卻讓人無端畏懼的人。“像令師弟這樣的棟樑之才若不為朝廷效力,為百姓謀福,豈不是暴殄天物?”
張大人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大丈夫就當建功立業,為國為民。如若不然,飽讀詩書又有何用?豈不白白辜負了一身的才學?”
他二人當然知道無雙公子無意入仕為官,本來也不想勉強他。可是皇上已經下了旨,讓他們務必留下無雙公子,他們兩個能不照辦麼?
見秦太傅與張大人如此執著,歐陽笑心想著他們二人許是受了皇甫辰絕的意。不過想讓自己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