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去海外啊,媽了個巴子的,全都是一群豬。”陳廷想著大明在對抗韃子的時候,不得不派出兵力來收拾起義的白蓮教,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看著堂下那些白蓮教的人,陳廷突然沒有了興趣,揮揮手說道:“王千貫,明天派人將這些傢伙送到北鎮撫司去,我寫份摺子一同送去。”
“卑職遵命。”王千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陳廷一下子變得興趣索然,卻也沒有問,躬身答應。
“給他們該吃就吃,該喝就喝,總之都是要死的人了,好好的百姓不當,卻要挖大明的牆角,你們難道是過不下去了,過不下去了去當馬賊,去當強盜,搶韃子,殺韃子不行麼,騙老百姓的錢財,還要騙了他們的性命,你們,的確該死。”陳廷指著那些白蓮教匪徒說著,披上自己的皮裘,帶上親衛離開了千戶所。
如今已經是大明四十六年的二月份了,天氣寒冷異常,雖然今天有著陽光,但是響起各處發來的資訊,陳廷的心情卻有些好不了。
大明除了四川,浙江沿海地方要過的好一點點,其他的地方全都受了災,大雪不知道凍死了多少人,即便是廣寧城,也有凍死的人,讓陳廷心裡很是難受。
騎上大黑,陳廷來到莊子裡,看著訓練得熱火朝天的戰士們,陳廷的臉上才露出一些笑臉。
但是,茅元儀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了。他拉著陳廷來到參謀室,嚴肅的說道:“這是我們夜不收探到的訊息,草原上韃子因為大雪,死了不少牲畜還有人口,女真韃子那裡雖然好一些,但依然死了不少牲畜,而且他們的糧道被馬賊斷了,只要給他們運送糧食的商隊,全都被搶,讓女真韃子有些按捺不住,據說皇太極還有阿拜,帶領了兩千人,要將馬賊剿滅了。”“而且,他們的探子出入遼東很頻繁,我想,韃子恐怕忍不住快動手了,若是再不搶一次,後金就會餓死凍死大批的人口,這是他們無法承受的。”
陳廷坐在椅子上,看著掛在牆上的遼東地圖,看著撫順,遼陽,還有廣寧這幾個遼東重鎮,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臉色沉靜。
“我有一封韃子勸降李永芳的信件。”陳廷突然開口說道,讓茅元儀面色大變,眼中閃爍著無邊的怒火。
“而且,他並沒有將韃子殺了。”“該死!”茅元儀一聲爆吼,沒有了平時的雍容和冷靜。
胸口劇烈起伏,茅元儀突然坐了下來,看著陳廷說道:“李永芳是撫順的守備,此人貪財好色,曾經還有幾分膽色,如今恐怕沒有了當年的膽氣,此乃人之常情。”
“若是撫順一失,韃子便可長驅直入,遼東危矣!”
“既然大人能夠將這麼保密的信件拿到,那麼大人肯定安排有人在他身旁吧?”茅元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恢復了一貫的從容。
打了個響指,陳廷冷笑著說道:“本官可是錦衣衛出身,身為監軍,若是不知道兵將,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遼東重鎮,各處邊堡,都有我錦衣衛探子,即便是他拉了幾泡屎,本官都知道。”
“李永芳,我有辦法收拾他,只是這皇太極和阿拜帶兵出來的事情,可是真的?”陳廷突然問道。
“那可是我們訓練的特種大隊的戰士親自見到的,正朝著張家口那裡去。”
陳廷面色有些凝重,開口道:“他們走到哪裡了?”
“前日快馬來報,皇太極和阿拜,帶著部隊,已經準備度過大淩河。”茅元儀回道。“媽的,真是找死,以為沒有誰能治住他們了麼?”陳廷眼中兇光之冒。
“茅上校,聽令!”聽到陳廷的話語,茅元儀一愣,接著迅速的站立起來,就如同即將出鞘的寶劍,充滿了凌厲肅殺之氣。
“我命令,廣寧衛破虜軍全部出動,一人兩馬,帶上半個月乾糧和飲水,今晚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