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在方木面前畢恭畢敬的背後,有時會不可抑制地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他要將方木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
只不過想歸想,他卻不敢付諸行動。他很清楚一個事實,一旦他敢對方木有半點不敬,他說不定很快就會和付銳一樣身敗名裂一敗塗地。
做人,有時還是要講究輕重緩急,雖然他很好方木冷美人這一口,但卻只敢偷偷意淫一下,不敢動方木半根手指。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方木當然不知道蔣耿在唯唯諾諾之下,還潛藏著對她意淫的禍心,雖然在她的眼中,蔣耿的面相並不好,一雙眼睛雖然大,卻大而無神。額頭狹小,鼻子塌陷,下巴短促,也就是說,三停都不好,主他一生命數中等偏下。
在相法中有十八種不可交,蔣耿一人就佔了五種——面上無肉者不可交:面上無肉其心狡毒;麵皮青薄者不可交:麵皮青薄其情必薄;鼻形不端者不可交:鼻有三灣其人必奸;紅筋貫睛者不可交:笑裡藏刀暗殺害人;面色過黑者不可交:存心陰毒利己害人……
也許是自己學藝不精吧,方木這麼告誡自己,既然杜爺選擇了蔣耿,杜爺必然有全方面的考慮,或者在蔣耿面相不好的背後,他還有一顆可以改命的好心。
方木也知道,面相只是一個基本的判斷,有許多人的命運不被面相左右,越是福分大並且貴不可言的人,越無法從面相上準確地推斷出其一生的命運沉浮。
“牛天子去澳門賭博,輸了10個億,打了欠條。”蔣耿知道百廈集團對於方木的重要性,得知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向方木彙報,“現在牛天子人還扣在澳門。”
“啊?”方木再是自認見多識廣,也是大吃一驚,“真的假的?哪裡來的訊息?”
牛天子被扣留在澳門的訊息,目前還在保密階段,知道的人很少,除了全有、施得幾人之外,也就是牛天子的助理和羅小亦知道,至於怎麼就傳到了蔣耿耳中,就不得而知了。
怎麼不裝鎮靜了?蔣耿心中暗暗腹誹方木,心想才20多歲出頭的小年輕,在他面前裝深沉裝沉穩,太可笑了,論年紀,他都能當方木爹了,何況方木又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女孩子,扮清純玩風騷都好,卻非要玩刻板裝嚴肅,就是自討沒趣了。
“訊息千真萬確屬實,至於訊息的渠道,就……”蔣耿乾笑一聲,又說,“現在訊息還沒有對外公佈,方總,這件事情的背後是全有的設局,要不要我找個理由以經濟詐騙的名義,讓全有進去呆幾天?”
在單城,蔣耿就信奉權力至上的原則,動不動就想利用手中的權力,直接專政了對手。調到了石門之後,他依然不改行事風格,不過也是,用專政的手段對付對手,直接而粗暴,不給對手有反抗和辯駁以及反敗為勝的機會。
“你以為石門是單城?不對,你不要抱著落後的專政想法不放,動不動就用政治手段打擊對手,你才來石門不久,還沒有站穩腳跟,如果去專政全有,萬一落下了把柄,以後再想升上去,就難了。”方木對蔣耿的想法十分不滿,主要也是她一向喜歡以智取勝,最反感官場上的一些簡單而粗暴的專政做法,是阻礙社會法治建設的最大絆腳石,“還有,你不要以為全有在政界就沒有人,全有在石門的時間,比你長,他能在石門混得風生水起,肯定有原因。再者,施得也不是省油的燈。”
“是,是,還是方總眼光高。”蔣耿陽奉陰違地拍了方木馬屁,又問,“那該怎麼辦?”
“你先盯緊碧天集團的動向,留意市裡對解決卓氏集團爛攤子的風向轉變,另外,積極主動地和劉寶家接近,劉寶家是我們在市裡的基石,也是你以後能不能前進一步的關鍵人物。至於其他的事情,有訊息的話,再及時給我電話吧。對了,劉寶傢什麼時候正式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