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好面子的人,被施得當眾指責,說出糗事,說不定會惱羞成怒並且矢口否認,但寶馬張卻哈哈一笑,毫不含糊地承認了:“沒錯,劃破你輪胎的人,就是我,怎麼著,不服是吧?我這個人一向專治各種不服,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劃破你的輪胎還算輕的,下一次就砸車打人了。”
“張哥,少跟他廢話,他今天得罪我了,我要他沒好下場。”商開見寶馬張和施得也有舊怨,更來勁了,朝殘耳使了一個眼色,想聯合寶馬張、殘耳,三人一起動手,好好修理施得一頓。
殘耳此時也恢復了幾分力氣,他朝商開回應了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然後悄悄從地上撿起一根木頭,想要乘機敲在施得的頭上。不料他剛剛拿起木頭,突然後腰一疼,感覺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刺了一下,他一時吃疼,大喊一聲:“誰他媽的扎我?”
“是我。”盛夏不是扎殘耳,是用她的高跟鞋踢了殘耳一腳,她氣憤地說道,“我最恨背後下手的人,要是沒本事就別和人鬥,既然和人鬥了,就光明正大地鬥,背後下黑手,禽獸不如。”
“盛姐……”一見是盛夏,殘耳軟了,陪著笑,扔掉了木頭,“盛姐,我也就是撿塊木頭玩一玩,沒別的意思。”
“一邊兒去,少在我面前礙眼,我告訴你,胡書議,如果你再敢和商開一起胡作非為,小心我以後中斷和你的全部合作。”盛夏對殘耳——或者說胡書議橫眉冷對不假顏色。
“是,是,盛姐說什麼是什麼,我這就消失。”胡書議點頭哈腰衝盛夏笑了笑,又衝商開無奈地一揮手,轉身一溜兒煙跑了,跑得比兔子還快。
商開氣得不行,胡書議關鍵時候指望不上,讓他夾擊施得的想法落空了,他氣憤不平地看了盛夏一眼:“盛夏,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你非要蹚渾水嗎?”
“誰說沒我什麼事情,施得是全有的朋友,我又是全有的朋友,而且施得又是蕭佐的朋友,我和蕭佐呢,也關係不錯,所以呢,誰和施得過不去,就是和蕭佐、全有過不去,和蕭佐、全有過不去,就是和我過不去。”
“這麼說,你今天非要和我過不去了?”商開一臉戾氣。
“答對了,加十分。”盛夏嘻嘻一笑,“怎麼了,不服氣是吧?我這個人專治各種不服。”
“好男不跟女鬥,商開,走了,今天的事情就先這樣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寶馬張平常是最囂張最不可一世的性格,今天卻意外轉了性子,主動停戰了。
“可是,張哥,今天吃虧太大了,不能就這麼算了。”商開不肯讓步,“在石門的地面上,出了這事兒,我以後還怎麼在石門做人?”
“來日方長,不一定非得急在一時。”寶馬張狠狠地瞪了施得一眼,又俯身在商開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商開被說動了,他冷哼一聲,扔下了一句狠話:“施得,記住今天的事情,以後一定加倍回報。”
寶馬張卻沒有再衝施得兇,他衝蕭佐乾笑一聲:“蕭佐,聽說你幫了萬戶侯不少忙?哼哼,沒想到我不但沒事,而且還大搖大擺地出來了吧?你給我了初一,我一定會還你十五。”
話一說完,他和商開分開人群,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
第420章 萬事莫強求
一場鬧劇以商開的挑釁開場,以寶馬張和商開灰溜溜地離去收場,儘管施得一方小勝一局,但施得卻知道,他和寶馬張、商開之間的樑子算是結上了,當然,他和寶馬張本來就是冤家對頭,經過這件事情,矛盾就更深了。
同時,還和商建超以後的衝突埋下了隱患。
寶馬張和商開一走,天南衝施得點了點頭,也退回到了房間之中,不再露面。施得對天南的表現,微感詫異,由於當時情況複雜而緊急,他也沒有來得及審視一下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