償所願的絕世美女啊喂!變態麼?!
正當內心的吐槽昏天黑的,耳際傳來 '咯——咯——'兩記聲響,然後是箱子被掀開的細微動靜,伴隨著老人急促的呼吸,顯然他已經激動不已。
“過得不怎麼樣呢~”略略顫抖的嘆息藏了些失落,“明明是絕世的兵器卻只能被束之高閣,你也很寂寞吧?”
我擦!我仰頭對著屋頂抿抿嘴角,強自調整好心態,才敢低下頭,目光轉過去。
開啟的黑色箱子被放置在老人面前,內裡橫放之物大刺刺顯露在空氣裡,古樸的造型,流暢的線條,在空氣裡微微泛著光,不是現代兵刃那種寒光四射,而是內斂的,隱秘的鋒銳。
“它能在我身邊呆幾天?”老人的視線粘在箱子裡,頭也不抬問道。
“半個月。”跡部景吾如是回答。
……
“這樣……也好。”老人象是才從深遠記憶裡回過神,取出那柄形狀有些奇異的兵刃,隨手橫向一揮,復又反轉收回橫在胸際,另一手拈起箱內一塊雪白的布,仔細擦拭起來。
過了很久,停下手中動作,忽的抬頭,視線對上我的,“它給你的感覺是什麼?”
“誒?問我麼?”我一愣。
“你一直盯著它看吧?從剛才就沒移開視線。”老人的語氣似是含辛茹苦的爸爸見到有登徒子覬覦自家如花似玉的女兒,即驕傲又擔憂。
我嘴角一抽,把溢到喉嚨口的吐槽吞回去,悄悄睨了眼身側的跡部景吾,發現他的神情嗯~不贊同也不反對?象是靜觀其變,於是又想了想,最後清清嗓子,開口。
“安忍不動如大地,靜慮深密如秘藏。”
這柄……短戈給我的第一眼印象即是如此。
話音剛落,老人的神情驀然一變,原本有些混沌的眼眸漸漸清亮起來,瞬間竟是氣勢如刀半絲暮氣也看不見。
好半晌,老人才收起威壓,目光下落幾分,看著手中的短戈,緩緩開口,“地藏?小姑娘也讀佛經?”
“啊——最近……多少看了些。”我默默扭頭遠目。
“地藏嗎?很多年前我聽過相同的答案。”老人的聲音低得接近喃喃自語,過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孫子在隔壁道場等很久了,雖然等女人是義務,不過年輕男孩子脾氣急躁……”
要不是你莫名其妙拖延……我抿著嘴角,異常無奈的爬起身,“那麼我先失陪。”抬手筢筢頭髮,朝著出口挪過去。
“你的眼底有化不開的血池……”老人在身後飛過來一句話,頓了頓,似是長嘆一聲,“你覺得法律的意義是什麼?”
我腳下步伐一頓,沒有回頭,低聲回答,“正義女神蒙著眼睛。”
正義女神蒙著眼睛不為外力所動,手中的天秤只稱量罪與罰,可惜制定與執行人間律法的是人,所以總會有不用付出代價的罪行。
但是,那又與我何干?我只會做自己願意做的事。
……
走到木質迴廊上,腳下方向拐向不遠敞開的那扇紙門,停下,往裡面看看。
我挑了挑眉,慢吞吞走進去,不懷好意的反手闔上拉門,對著空蕩蕩道場中央正襟而坐日吉若微笑,“久等了。”
對方微微頷首,嘴角抿得死緊,目光一刻不敢放鬆盯住我看,人卻緩緩起身,略微挑起的暗金瞳眸,清澈得泛著涼意。
“啊——其實……”我站在原地,舉高雙手,“我不會打架,怎麼辦?”
日吉若神情一滯,收起拉開的架勢,襯著雪白道服,臉色顯得沉鬱無比,“打架?誰沒品到和你打架?”上下打量我片刻,薄唇勾出獰惡的弧度,“先前我說過什麼?你居然讓祖父答應試探水平。”
“現在出去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