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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佈置無五行符陣。只要符陣成型,咋也能抵擋住殭屍,可殭屍們來的太快了,就在我一邊唸誦咒語,一邊找黃符的空檔,十幾個殭屍離我也就還有兩步的距離了,茅山妹子有我護法,可誰特媽給我護法啊。
我已經取出來四張黃符,第五張卻來不及拿了。關鍵時候,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我急忙唸完了最後一句咒語,大聲喊道:“急急如律令!”將四張黃符撒了出去。四張黃符沒法佈置五行符陣,可還有哥們在,在黃符出手的一瞬間。我立刻就站到了金位上,無奈之下。只能是把自己當黃符用了。
還真起作用了,哥們踏在金位上。四張黃符懸浮而起,把茅山妹子護住,靠得近的殭屍立刻就被五行符陣的力量掀翻,哥們緊握索魂牌,黃符必須是省著點用了,除了索魂牌,也沒有太好的法器,索魂牌鎮的一面作用不大,要是用勾的呢?
好用不好用,那得試著用,其實我站在金位之後,就很乖,大氣都不帶喘的,希望殭屍們別注意到我,最好是傻乎乎的衝擊符陣,當我不存在就行了,哥們現在就是個補漏的。
我是這麼想的,殭屍們不這麼想啊,在幾個殭屍傻乎乎衝擊符陣被掀翻之後,剩下的就奔我來了,他們似乎感覺到了金位比較弱,尤其是一個穿著中山裝,腳上只有一隻鞋的殭屍,轉頭看向我,好像挺疑惑,歪著頭一步步走了過來,一隻鞋殭屍的動作引起了連鎖反應,所有的殭屍都朝我這邊看了過來。
我說什麼來著,人生是由意外組成的,沒說錯吧?就說哥們好好站在這,沒招誰,沒惹誰,也沒想著把你們都滅了,都奔我來幹什麼?大家就不能相安無事,等茅山妹子做法收拾了你們?
讓我納悶的是,殭屍不都是沒腦子的嗎?咋地呀這是,一個朝我來了,其它都看著我,難不成殭屍之間還有心電感應?我當真是無奈,要不是為了幫茅山妹子護法,哥們有多遠能跑多遠,但是不行,我得護法啊,我恨護法。
一隻鞋殭屍走的很慢,好像還有點迷茫,不知道站在金位的是個什麼玩意,想要研究研究,我攥著索魂牌的手都冒汗了,不是哥們不想動手,但只要我一動手,所有的殭屍立刻就有目標了,而且看那一隻鞋的殭屍,似乎有點琢磨不透哥們到底是個活人,還是個黃符。
殭屍們在五行符陣吃了虧,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哥們本著拖延時間的戰略戰術,敵不動我也不動,就那麼立正的站著,跟小時候被老師罰站一樣的動也不敢動,一雙眼睛滴溜溜的瞧著前面那個一隻鞋的殭屍越來越近。
一隻鞋殭屍離我也就咫尺之間,我都能聞到它身上散發出來的臭氣,那股子屍臭,快趕上百年臭豆腐了,是真燻人啊,噁心的我直反胃,這時候我要是有反應,丫的肯定就得撲上來,於是哥們暗裡唸叨:“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
算是自我催眠吧,畢竟自己糊弄自己是挺悲催的一件事,好像也不太管用,心跳的厲害,雖然哥們鬼見多了,面對傳說中的殭屍還是頭一次,而且這些殭屍生前都是賣血為生的血奴,死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怨氣自然大,比惡鬼還難對付,因為有實體,還不怕疼,也不知道累,哥們對殭屍又不是太懂,鬥起來累也累死了。
胡思亂想中,一隻鞋殭屍那醜惡的臉都快貼到我臉上了,哥們嚇得只能是裝死,聽人說碰見狗熊什麼的,只要裝死,就能躲過一劫,也不知道這招對殭屍管不管用,管用不管用的也得試試,於是哥們連氣都不喘了。
一隻鞋殭屍得寸進尺,到了我跟前,使勁的聞,似乎想要聞出點什麼來,臥槽,你是殭屍,不是狗殭屍,能不能不這麼下作?你在我身上聞什麼玩意?這是找人氣呢?嚇得哥們真是不敢呼吸了,臉都憋紫了,索魂牌握在手中,稍有不對就先給它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