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脹痛的難過,只是強忍而已。
紫英見重樓忍的辛苦,倒開始心下不忍起來;想他那樣霸道一個人,竟如此小心溫柔對自己,又有些心下不安——他可以強忍慾望,如此對待自己,自己早就想好如此次他大難不死,便為他死上千百次也是甘願,如今卻為何為他拉不下那點面子,忍不得那點不適?
思及此處,紫英不再推拒,依言儘量放鬆身體。只是一時也做不得很好。時時還是忍不住崩起身子,肌肉僵硬。好在夙莘那藥極為奇妙,重樓也耐心並未強上,而是精心挑逗於他。紫英慢慢卻覺出穴內有些麻酥酥的脹癢,似乎有些空虛,被異物侵入的不適之感倒去了許多。
見紫英眉頭稍微舒展,重樓知他已然慢慢適應,便再次伸入第三指。在其內慢慢旋轉挪動,拓寬道路。卻覺出他□慢慢有了些微反應,雖是極其輕微的一收一合,但以重樓,便覺出那穴似要吸住自己手指,情知夙莘所贈之藥已然起效,紫英已情動身動,不由心下暗暗感佩她先見之明,讓紫英少受了許多苦楚,也讓自己省了許多力氣。
重樓發覺紫英身下那穴此時已被自己拓的鬆軟了許多,料他已堪堪可以承受。便當下輕輕在紫英耳邊說了句:“乖,別怕!忍一忍。”接著抽出手指,用雙手分開紫英雙腿架到自己肩上。以自己忍耐許久的火熱對準紫英那精緻的薔薇色□,緩緩推了進去。
紫英聽他像哄小孩子般要自己“乖!別怕!”,心下好笑,但更多的是滿滿的溫暖——他自幼受的是王侯子弟之教養,自記事起便被當成大人般要求,上得瓊華更是不能令師公失望,令嫉恨自己的人歡喜,從小便像大人般懂事。有幾人曾如此哄過疼過自己?但未及細想,注意力便被下身突如其來的痛苦吸引了去。
他下面雖然被手指開拓過,又有夙莘良藥相助,已被潤滑的很好,又有了被充實的慾望。但畢竟是第一次,重樓那巨物又實在碩大過人,當下只覺□如被突然撕裂一般,疼痛難忍,不由悶哼一聲,雙手抓緊了身下厚厚的褥子。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重樓才探入□頂端,就發覺紫英身子一滯,小腹收緊,肌肉畢現。抬頭看見他痛苦的表情,心下不忍,又不甘就此罷休。只好慢慢一邊挑逗於他,一邊忍著排山倒海般的慾望在他穴口處輕轉廝磨。
紫英覺出重樓沒有深入,只在自己穴口磨蹭,又見重樓滿頭是汗,雙眉緊皺,忍的大是辛苦,不由心疼。他一直隱忍堅強,卻看不得心愛之人為他這般。便忍著羞意和疼痛,小聲道:“我……沒關係。”
重樓驟然聽得他這話,見他雙睫微顫,明明疼的滿身是汗卻道並無關係。更是心疼心愛。卻也知不能僵在此處。加之他已邀請自己,自己又怎忍得住?便在他耳根輕道:“紫英……我……愛你!”
隨著這句話一出口,火熱巨大的□一送到底,竟已填滿了紫英的身體。
紫英只覺□山呼海嘯般的疼痛,重重硬硬的一物似乎頂到自己的心口,將心都要頂了出來。但剛才那人在耳邊的呢喃之語卻讓他忽視了這疼,只有心下滿滿的感動和愛意充盈於胸口。當下身體的痛和心中的愛滿溢不出,在眼角形成了一道清淚緩緩流下,痛的有點發白的唇也被咬到出血。雙手修長的手指更是緊緊的陷進重樓雙臂,不知是疼到極點,還是怕這剛剛蜜語過的高大男子一忽兒消失不見。
重樓自己□也被他的緊緻夾的生疼,何必說被撐開的那人,心下知他必然疼痛不適,心疼的輕輕舐去他眼角的淚痕,一邊輕輕動作,一邊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吻痕。
既已入港,以後便方便的多。重樓隨著紫英或皺或緩的眉頭精心緩慢□,婉轉騰挪,左衝右突,加上藥效慢慢強烈起來。過了不知多久。紫英雖然還是覺出□有異物侵入的不適感。但漸漸適應起來,那股麻酥脹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