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鳴人君,我用點穴幫你把痛覺神經暫時麻痺好嗎?”看來雛田跟寧次一戰後也學習了些白眼與柔拳的用法,此時正怯怯地伸出食指,詢問鳴人的意見。
“那就拜託你快點啊雛田!!我要痛暈過……呃……”鳴人的話突然戛然而止。
“咦,不會吧,鳴人的忍耐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啊!!我點錯了,那是痛覺擴大的穴位!!”
……
“我們家的男人難道全部是氣管炎??”撒加站在離三個小兒女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一臉的頹喪。
“那邊的,就是木葉的人柱力麼?”一個冷漠的童音突然在撒加身後響起,不過看撒加的臉sè,顯然對來人不意外。
“小鬼,一個小孩子就別整天冷冷淡淡的,像我孫子一樣,不好麼?”
來到撒加身後的是今天一個人走的我愛羅,看他那冷淡的面容,似乎完全不將撒加放在眼裡。
“我跟他,不一樣。”不知為什麼,說到這裡,我愛羅眼中出現了毫不掩飾的殺意。
“哦?同樣是‘影’的孩子,你跟他有什麼不同?”
“跟他不同,我並沒有被父母好好養育。在我生下來的時候,我就將那應該被稱之為母親的生命作為食糧。我並……”
“啪!”清脆響亮的耳光聲打斷了我愛羅接下來的話語。力道之大讓我愛羅整個人都被抽得一個趔趄。
“這……不可能?!到底怎麼回事?”自從出生以來就被砂子保護的我愛羅臉上出現不可置信的神sè。顯然,被人抽耳光這種事情從未發生過。
“我啊,是個很沒耐心的人啊,聽你說到這裡,我就沒法繼續聽下去了啊。”“啪!!”又是一耳光,而且是左右開弓,將我愛羅剛剛側過去的臉又打向了另一邊。
“我啊,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侮辱自己的父母啊,畢竟除了極少部分的人渣外,我真的不相信有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啊。”“啪!!!”
“你到底明不明白你體內的守鶴是什麼東西?它是一尾,是個愛破壞東西的混球,當年戰爭時期給我們木葉帶來了很多傷亡啊。相比起他的攻擊xìng,它的防禦可不是什麼值得稱道的,也就是說,它會保護你?而且是絕對防禦?笑話!!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些年都是被什麼東西守護著啊?”
“你在說什麼傻話,不是那個怪物,還會有什麼東西……”我愛羅終於回過神來,接住了撒加的巴掌,不過,“啪!!!”另一隻手照樣打得他響噹噹。
“我的孫子啊,當初他父母為了生下他可是九死一生啊。從那時起,我就知道,這孩子以後即使遇到再大的艱難,他也不會氣餒!村子裡看他的目光有多麼奇怪冷漠,他也不會灰心!尾獸人柱力的命運有多麼悲慘,他也照樣會幸福!因為啊!!他有這世上最棒的一對父母啊!!!”這次撒加沒有繼續打我愛羅,而我愛羅的臉已經腫的老高了。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啊,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份不輸給我兒子媳婦他們對孩子的愛啊!!!”撒加這次是握拳打向我愛羅,不過,卻被砂子擋了下來。
“知道我這一拳是要你命的,所以擋住了嗎?真是偉大啊,這位母親。”撒加的話讓我愛羅睜大了眼睛,隨即眼中充血地吼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啊!!!我要撕碎你!!!”說著,就已經指揮砂子打算攻擊撒加。
“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愛羅的話中充滿了疑惑,因為,砂子沒有按照他說的那般行動。
“還不懂嗎?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讓那隻狸貓安分點,不然我就宰了他。你現在不會還以為剛剛擋住我的這下,是那隻膽小鬼幫你的吧?”撒加的語氣中充滿了蔑視與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