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在屏障之內,正有一人盤膝而坐,只見此人,白鬚飄飄,他雙手不斷在胸前比劃,接著一輪陰虛八卦圖案出現,不過出現片刻之後,這陰陽八卦圖案又瞬間消失。
“又失敗了!”此人嘆了一口氣,他眼中帶著不服之色,只見他冷哼一聲道:“憑那越離殃靈隱境地的修為,都可將此決修習至三成左右,為何我連一絲要領都無法觸及?”此人正是在迷霧森林失去蹤跡的華諸,此刻他正在此處潛行修煉陰虛一指。
之前他逃去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修煉了一段時日,這幾天,剛好是那兩年之約,華諸感到好奇,所以便悄悄跑回來,他倒要看看,最終寒冰令與陰虛令,會落在哪派手中,若是有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那陰虛令。
“到底出錯在何處?”華諸百思不得其解,正當他煩悶之際,忽聞岩石屏障之外傳來一道笑聲:“師弟,許久不見,沒有想到,你竟然躲在如此隱秘之處。”
華諸聽見這道聲音,心中立即一駭,只見他眼皮一跳,一絲不妙之感,浮上心頭。
“師弟,此地只有你我兩人,難道你還要師兄請你出來不成?”申錦的聲音不斷纏繞在華諸耳邊,他一咬牙,然後破開岩石屏障,出現在申錦面前。
“師弟,你可讓師兄找的好苦。”申錦笑道。
“是麼?我看是師兄找那陰虛一指,找的好苦吧?”華諸冷言道。
“幾日不見,師弟脾氣倒是大了許多。”申錦語氣一冷,一絲寒芒從他眼中流逝而出。
“以前總是在師兄身邊,像是僕人一樣的,遵從師兄的吩咐,如今一個人,倒是自由了許多。”華諸道。
“是麼?”申錦淡笑一聲,“看來你的離去是對的了?”
“自從離開師兄之後,我便感覺到,自己在這個仙地之中,價值有多麼大。”華諸道。
“哦?”申錦道,“看來你現在過得很好。”
“師兄這次前來,不想為難你,你只要將陰虛一指畫卷交出,師兄便可饒你一死,你看怎麼?”申錦一臉淡然地問道。
“你想要那陰虛一指的畫卷?哈哈……”華諸大笑一聲,道:“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所以畫卷已被我毀,如今它存在於我的腦海之內,若是師兄殺了我,那這畫卷便要絕跡了。”
“不對!還有越離殃知道,師兄怎麼不去問越離殃要此法決,難道師兄放不下面子麼?哈哈……”華諸大笑道,此刻,嘲諷,輕蔑,全寫在他臉上。
“你……”申錦眼中怒火不斷在跳躍,他看著華諸,殺意不斷從身體中浮出。
“我數三聲,你若再不交出畫卷,那就別怪老夫無情了。”申錦雙手一揮,一輪八卦在背後不斷旋轉,只見四周氣息一僵,接著立即陰沉起來。
“就算你殺了我,也別想得到那畫卷。”華諸冷言道,忽然他好似想到什麼,然後一臉陰笑:“你別忘了二十五年前的那件事,當年你冒充血巫之人,將白餘宗一家全數殺死,然後將其帶到宗內撫養長大,如今白餘宗羽翼豐滿,若是他知道這件事情,想必會十分痛恨你,一旦白餘宗反出陰虛宗,想必對陰虛宗是一個禍害吧?”
“你……住嘴!”申錦怒叱道。
“哦,我倒是忘了,師兄現在便可將那白餘宗殺了,這樣也免除了一場禍患。”華諸陰笑道。
“你……找死!”申錦完全怒了,他最大的弱點,便是白餘宗,此刻華諸這般提起,他一下殺意大盛,什麼陰虛一指畫卷,他統統都不要了,如今他只想將華諸殺死。
“師兄,怎麼?捨不得了?”華諸戲謔道,“早知當初,你便不應該將其帶到陰虛宗,你想借助他的資質,幫助陰虛宗一統仙地,或許之前你的想法很好,但是現在,他已成為了你的軟肋,只要我還活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