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華諸拿出陰虛一指的畫卷,此刻他的笑聲聽起來是那般的陰冷,讓人不自覺的打哆嗦。
“師兄,你想不到吧,師弟有一天,終於有望可以超越你了,這些年我跟在你的身後,什麼好處都未得到,你一直把我當僕人使喚。以前我修為不如你,對你十分忌憚。可是現在,我有了這無上法決,假以時日,我定會超越你,到時也要讓你嚐嚐當僕人的滋味。”華諸眼中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火光。片刻之後,他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夜晚,七派駐地,七道龐大的氣息落下,只見各派掌門回到各自的門派 ;中。申錦回到派中弟子駐地後,對著艾悅心問道:“怎麼不見墨師弟與華師弟?”
“回師叔。”艾悅心微微猶豫片刻,然後道:“墨師叔他……在師傅追拿賊人不久之後。被神龍殿之人偷襲,現在屍首正被師弟們看守。艾悅心言罷,帶著申錦來到墨延的屍體旁邊,申錦掃了墨延一眼,他眼中滿是怒火。
“沒有想到,隱匿二十多年的神龍殿,今日又現世了。”申錦眼中一寒,忽然他想到什麼。然後對艾悅心問道:“你華師叔呢?”
“華師叔見到墨師叔死後,便去找您了,難道您沒有碰到華師叔?”艾悅心臉上一驚。
申錦急忙右手一揮。一道光芒在墨延眉心一閃而過,艾悅心看申錦神色有些不對,於是急忙問道:“是否要派弟子去尋找華師叔?”
“不必了!”申錦右手一揮,他眼中神色忽然一沉,接著對艾悅心道:“這段時間,暫時不要提及華師叔一事。”
“是!”艾悅心應道。他自知此事有些問題,所以他沒有開口問申錦緣由。此刻申錦心中升起一股殺意:“好你個華諸,竟然將陰虛一指據為己有。”如今陰虛宗一下失去墨延與華諸兩位長老,實力一下劇減,為了不使他人知道這個訊息,他儘量將華諸一事瞞下來,墨延一死,七派眾弟子已知,故不必再隱瞞,只是可惜了那陰虛一指的畫卷。
在追殺血巫之人的途中,申錦便已知曉越離殃退還畫卷一事,他此刻回來,本想看那畫卷一眼,沒有想到竟然發生這等事情,如今他也不好去問越離殃法決一事,畢竟這會洩露華諸一事,當下只能瞞著,然後找到華諸,將陰虛一指奪回來。
越離殃見卿怡回到門派駐地後,對著她微微施禮,然後問道:“閣主,不知此番追殺,可將那些血巫之人斬殺掉了?”
卿怡微微嘆息,然後言道:“不知這血巫之人施展了何等秘術,在我等七人追上之際,立即消失在空氣中,連一絲虛空湧動都沒有出現,這著實太過奇怪了。”
“沒有想到,那血巫之人,還真有些能耐。”曾暉道。
……
一座山峰之上,四周充滿著血光,在夜色的襯托之下,顯得格外的詭異,此刻,山峰頂端出現十幾道黑色影子,仔細一看,正是十餘名血巫之徒,那扎克站在十幾人之中,他望著暗月,眼神凝固了許久。
“族長,如今族人都已被那七派之人殺死,只剩下我等十幾人,不知以後何去何從?”一旁的南魂問道。
“都怪本族長一時沒有計劃好這次殲滅七派精英的計劃,才導致族人淪陷,如今血巫一脈只剩下我等幾人,以後行事大家一定要格外小心,本族長不能再失去你們中的任何一人。”扎克道,正當扎克言罷,扎玥站出,然後對著扎克施了施禮,接著道:“族長大人,對不住了,僕人扎玥祭司要離開您了,以後請族長大人行事一定要格外小心。”扎玥言罷,轉身離去,南魂一驚,急忙攔住,然後道:“扎玥,你的一番話是何意思?若是不說清楚,本月司豈可放你離去。”
扎玥微微愣了一下,接著回道:“我只是想離開這裡,換一種生活罷了。”
“換一種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