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敬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介意。有什麼事情我們速戰速決,聊幾句之後我就要回去了。我有家有口的人跟瀟灑快活的蕭爺你沒法比。”
他從來不會涉足聲色場所,一定要去到戲臺子看看戲也是可以的。蕭鬱嘲笑靳敬驍妻子管得嚴,沒見過世面。
靳敬驍也不甘示弱,諷刺蕭爺無家室,像個野人。
“哼。不過是找個女人生孩子而已。沒必要弄得那麼麻煩。如果我想要,多的是女人排的隊要生我的孩子。”
蕭爺不管說的是真是假,為了面子他也要死撐一把。
靳敬驍修長的手指輕敲著桌面。
“說正事。你叫我來應該不會只是為了抬槓吧。”
蕭爺呷了口酒。
“我想問你借點人,最近接了海上的生意,你知道我這條道上仇家很多,所以我希望能夠找到官兵為我護送貨物到目的地。”
蕭爺追加了一句:“價格隨你開。”
“蕭爺眼裡我是急需要錢的人?”
靳敬驍語氣裡滿是嘲諷。蕭鬱突然就笑了。笑得連兩個肩膀都在抖動。
“我忘了咱們的少帥最不缺的就是錢,可是蕭眸某我窮得只有錢了。”
靳敬驍掀著眼皮看他。
“堂堂蕭爺竟然會說這窮的只剩下錢這句話。錢我不要,我要你上次搞到的那批軍火。你可以拒絕,但是這些東西只有我想要你就要充公,還不如做個人情給我。”
靳敬驍聲音不急不緩。抑揚頓挫很有節奏。蕭鬱眼中寒光閃爍。他躊躇了一會兒。
“少帥想要什麼樣的軍火我都可以給。”
方蕊姿突然開口,惹來蕭鬱側目。他突然就明白了。
“你們認識?”
蕭鬱問。
“她是我的座上賓。不過不知道怎麼又和蕭爺扯上關係了。”
靳敬驍不否認。蕭鬱唇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
“我自認人面不如靳少帥廣,方小姐原來是靳少帥的,看來我跟你也是有緣無份了。”
這個姓方的女人中間插一腳。不知道他是什麼來頭,好大的口氣。
方蕊姿側目。
“開個玩笑而已,我想我不便打擾二位談生意。香蘊,我們回去吧。”
香蘊從他們之間的談話裡面終於知道鹽泉這個男人居然就是靳敬驍。她暗中竊喜,此時忙不迭的站起身。
“好。”
靳敬驍和蕭鬱沒有將過多的關注放在那兩個女人身上。蕭鬱隨口問了一句。
“這姓方的是誰?”
靳敬驍挑眉:“跟總統一個姓,你說她能是誰?”
蕭鬱瞬間什麼慾望都沒有了。北平的傳言,像山陰公主般的總統府小姐,宣告遠揚。
“我管她是誰,你剛剛說的交易是不是繼續?”
蕭爺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同意了。
“當然。我要你那批軍火,你的貨我的人倒是願意幫你護送。只要是正常的貨物。但如果蕭爺運的是鴉片,我們是照例沒收的。”
靳敬驍冷鼻子冷眼。蕭爺差點想罵娘。
“這個姓靳的長得很帥,似乎也挺有能力的。你怎麼就沒把他留在北平?”
香蘊腦子裡全是夢幻。
“作為朋友我提醒你最好少打他主意,他家裡那個女的可不是吃素的。”
方蕊姿對沈輕歡可謂瞭如指掌。
“當然不是吃素,我就沒見過有哪個女的是吃素的,像我們不都是開葷嗎?”
香蘊才不會隨便聽她的勸告。她看上的男人就沒有拿不下來的。
“隨你想吧,有你哭的日子。”
兩個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