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敬驍拳頭在身側握得緊緊的。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找死。就算要將她趕走,她也不會去詆譭自己的妻子去迎合。
他不說話,看著桌子上的茶。
“這些茶是白茶,很難得。如果香蘊小姐喜歡喝就多喝一點。以後只怕未必喝得到。”
他轉身,香蘊看著他漸漸離去的背影,突然嘴裡尖叫。靳敬驍立在原地頭也不回。
“好疼哦。靳少帥,我跟你說話你也不理人,還走的那麼快,害我想追你都追不到。”
香蘊裝模作樣的倒在地上。傭人趕緊衝過去,把她扶了起來。她是裝的,本來想把傭人的手甩開讓靳敬驍來扶自己。
靳敬驍面色陰沉,寒霜滿臉。聽到香蘊的話,他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腳步。
香蘊在傭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她見他冷冰冰的不理自己,心裡更加下定決心要把靳敬驍弄到手。
男人都是喜歡裝模作樣的,表面上謙謙君子,開啟了那層斯文的外衣,個個如狼似虎。靳敬驍越是對他冷漠了,她就越想得到他。
靳敬驍沒有走,吩咐傭人。
“這個叫香蘊的,她想吃什麼都滿足她。”
靳敬驍的作為傭人們很不理解。少夫人突然就走了,家裡留這麼個難伺候的女祖宗。
“少帥是不是跟這個女人有什麼?不然為什麼不讓她走?昨天晚上少帥和夫人少夫人整晚沒睡,不知道在幹什麼。”
“會不會是躲著吵架怕我們聽到。而且今天中午到下午也沒出來,晚上又回孃家,肯定是有問題。”
眾人七嘴八舌的。
“是啊,這不是擺明了生氣了嘛。”
“你們別亂說,少夫人回去也是少帥親自送的,應該沒問題吧。”
“我看著不像吵過架。”
香蘊將傭人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她唇角勾笑。還當沈輕歡是個真正厲害的角色,原來也不過爾爾。
抹不開面子自動回孃家。這不,傭人們就傳開了說他們是鬧了矛盾,可見平日裡兩口子鬧矛盾也是常有的。
不然這些傭人不會如此嚼舌根。她將這些反應暗暗記在心裡。嘴上不說其實很開心。晚上,方蕊姿在外頭玩到很晚才回來。
回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酒氣,踉踉蹌蹌的。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香蘊去扶她。方蕊姿醉意朦朧的看著她。
“這個地方真邪門,在北平本小姐隨便勾勾手,也有那麼七八個男人撲上來。在這裡連找個陪酒的男人都那麼難。”
香蘊聽她的抱怨心裡有些著慌。找不到樂子方蕊姿不見得能在這裡待很久。靳敬驍一臉冷冰冰的,油鹽不進的模樣。
她覺得自己想拿下它,沒有十天半個月也是不會成功的。
“上次那個蕭爺呢?”
她看上的人應該去打聽人家住在哪裡才是?方蕊姿只要用三分之一的力,就能將人輕鬆帶入自己的羅帳。
魚兒不上鉤,就意味著要換地方了。
“他?別提他了,說點高興的事。這人來無影去無蹤的。是一方土匪頭子,聽說從來只有他搶女人沒有女人賴上他的。”
方蕊姿感覺喉嚨乾渴,看了四周。桌子上有茶,她端起來就喝了個精光。
“是嗎?嶽城的男人都這麼高冷的麼?你不是說要找你的小白相,怎麼現在不找了嗎?”
香蘊說話的時候語氣裡帶著調侃,但是方蕊姿發現她似乎挺高興,還美得不行。
將她扔在少帥府,靳敬驍的性格和對沈輕歡的情誼,香蘊不應該是這個表現。
難道,靳敬驍真的看上香蘊了?方蕊姿打死也不相信憑香蘊能夠泡到靳敬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