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敬驍怕沈輕歡擔心阿傻與伍玥蕊,雖然她還不至於想找到他們通風報信,但是也夠她坐臥不安了。
她身體不好,靳敬驍不想閒事打擾她的心情。
“是,少帥。“
詹參謀與樊副官知道沈輕歡是靳敬驍的心頭肉,少帥的命令下來,他們哪敢違抗。
靳敬驍回房間,沈輕歡還在等他。她坐在床上,心裡有些焦慮。靳敬驍回來後她便迫不及待的問情況。
“沒事,嶽城到處是我們佈下的守衛,他跑不遠的。”
他摟著她,發現她全身都是涼的。
“我相信以伍玥蕊的心思,沒那麼容易讓伍督軍找到。他現在不會知道他們倆個還活著。而且,姓伍的還受了傷。”
靳敬驍將伍督軍出逃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省去了他自斷手臂那血腥的場景,只是說在逃跑的時候手臂中了槍。
他這麼說,沈輕歡才安然的將頭倚著他的胸膛。
“有你在我放心。”
她輕輕合了眼,提心吊膽一晚上,她困極了。靳敬驍親了親她的臉:“睡吧。天亮了我陪你回去看你岳父大人。”
“不行。”
他說要陪她回去,沈輕歡立刻想到沈媚馨,本能的拒絕。靳敬驍臉微微泛寒。
“你別誤會,我是想你還要去抓伍督軍,別陪著我耽誤時間。”
沈家多了個五姨太已經夠亂的了,他一去沈媚馨就要作妖,沈輕歡只想清靜點。更不希望為靳敬驍多添煩惱。
靳敬驍深深的望進她的眼底,沈輕歡多少有些心虛。他不願意她的美讓人看見,她也不喜歡他被女人虎視耽耽。
“好。回來的時候我再去接你。”
靳敬驍順著她的意思,他從來不勉強她。這個小妻子可比之前那個為了離婚要拚命的女人好太多了。他尊重她的意思。
“嗯,讓璧君陪我回去吧。”
她最近總感覺身體不太舒服,有個人照顧總要好些。
“她?”
靳敬驍擰眉,聽說以前這個女人是某家的小姐,被擄走後才落魄了,靳敬驍看過她油光細滑的手,的確是從未做過粗活的人。
這樣一個女人,真的願意屈於人下甘心當個奴婢嗎?
“她人還算乖巧,又有些小聰明。就帶著她吧。”
沈輕歡見過她的狠勁,也清楚她的能耐。她喜歡有本事的人。
“好。”
儘管靳敬驍不是太喜歡,還是答應了她。吃過早飯,靳敬驍便送了她回沈府。
言璧君有些忐忑的坐在後座上,只要有靳敬驍的地方她就覺得壓抑。他那雙眼好似利刃,帶著隨時要刺破人心的鋒芒。
言璧君不用與他對視也會覺得不寒而慄。而他在面對沈輕歡的時候卻是全天下最溫柔的丈夫,溫柔的注視是那般柔情滿懷。
又好像要立刻擁人入懷,恣意歡愛的溫馨。言璧君不知道為什麼同一個人身上竟然會讓兩個極端情緒同時存在。
她見過他對伍玥蕊的絕情,聽人說過他對別的女人的示愛棄若敞帚,只鍾情沈輕歡一人。
他是深情的,又是絕情的。極端矛盾的個體,渾身帶著旁人羨慕不完的痴心。
言璧君幾乎是帶著嫉妒的看著沈輕歡,直到下車,靳敬驍的命令還猶言在耳。
“好好照顧少夫人。”
他未出口的話言璧君猜都猜得到,如果照顧得不好,就提頭來見。
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低頭稱“是。”
沈輕歡揮手與靳敬驍告別,臉帶微笑。她不讓他進去,免得勞師動眾。
“行了,少帥已經走了。你不用怕了。”
沈輕歡每每看到言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