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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九十章 沒人敢欺負你

靳敬驍對於父親的質問完全不以為意。

“您是嶽城的父母官,您把這些帶走不是在跟我鬥,是跟拿民心做賭注。阿爸,你走了嶽城我一定會接手。”

靳敬驍掏出一盒雪茄裁開了放鼻底嗅,他不抽菸,但這香味卻是男人喜歡的味道。

靳督軍看著他那無畏一切的樣子心中即有安慰又恨得牙癢癢。

“你少拿道德仁義和人心這一套來唬弄你老子我。我吃的鹽比你走的路還多,我現在要聽你教訓?”

靳督軍如果手裡有槍的話,今天這個兒子不要也罷。

他家中坐不以為兒子會直接上門還這麼不給他面子。

“嶽城你一分錢都帶不走。”

靳敬驍直接攤牌:“除非我同意。”

靳盛年的部下早就臨陣倒戈歸屬了靳敬驍,靳盛年的親嶽控制在他手裡,那些駐守嶽城的部隊原本就是靳督軍拔給靳敬驍的下屬。

他親自帶了幾年同甘共苦的兄弟,到了關鍵時刻都是能跟靳敬驍共生死的。靳督軍不知道,早兩年他就讓親兒子架空了。

靳敬驍一直以來選擇不動聲色是覺得沒必要跟老子翻臉,當年他也沒那麼大的野心與實力。

現在不同了,他要的是一個家園,能給妻兒老小安定生活的家園,當一件殘忍又不討好的事附上了意義之後,做的人就有了非做不可的理由。

“靳敬驍,你敢。”

靳盛年徹底怒了,只是現在他讓親兒子掐住了命脈,動彈不得。

這麼多年征戰的生活讓他變得無畏無懼,然而卻在兒子這裡陰溝翻船。

“我為什麼不敢?你帶走了嶽城的物資去了別的地方,嶽城的百姓怎麼辦?毀一城而富一人,滅了人心又何來榮華?”

靳敬驍的義正嚴詞換來的是靳盛看更大的怒火。

“老子不用你來教訓我。”

靳盛年像只困獸,在大廳裡跺步。他呼吸極為沉重,現在就算跟靳敬驍翻臉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阿爸,我和輕歡的事現在已是人盡皆知,而且,在我們簽署完離婚書的當天又同時重新簽署了結婚書。”

靳敬驍一字一句的將他的所作所為告訴靳盛年,靳盛年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露出的眼白里布滿了紅血絲。

“靳敬驍,你是我養大的,我培養你到今天就換來你為了一個狗屁不是的女人來跟老子作對?”

靳督軍恨得差點背過氣去,他的手不停的顫抖,怒意在胸連氣都快喘不上來。

“輕歡不是狗屁不是,我也沒有跟您作對。您從總統府給我招惹回來的女人什麼貨色你心裡有數。”

靳敬驍簡直不想提方蕊姿。除去她是總統的女兒這個身份,哪個男人敢娶這種女人進門。

更別說平時對家教甚嚴的靳督軍。他自己都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若非權欲攻心,無論如何靳督軍不會看上方蕊姿來當靳家的兒媳婦。

“我不管她是什麼女人,她有權有勢比你娶現在這個女人好。當然,我管不了你。以後你莫要後悔。”

靳督軍知道現在自己根本無法控制靳敬驍,也阻止不了他決定,乾脆不理了。

“從我決定娶輕歡那天我就不會後悔。”

靳敬驍臨走時深深看了自己父親一眼。

“阿爸,你準備當爺爺吧。”

“哼。”

靳督軍別過臉,靳敬驍整理好自己的衣帽闊步離開了督軍府。

他離開時聽到身後傳來桌椅被踢翻的聲音。現在的靳督軍被靳敬驍扣住了命門,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在家發發脾氣了。

靳敬驍去老宅接沈輕歡,她與老爺子兩人一直在下棋,到靳敬驍接她回來的時候還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