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為情說:“一旦證明起來,只怕會有些麻煩。”
“哦,怎麼麻煩法?”
我說:“證明之人,是要用夫人——您才行。”
城夫人說:“哦,說說看。”
我說:“夫人跟城主關係密切,他身上出現問題,很容易在您的身上也出現非同尋常的現象。空空沒有料錯的話,在夫人的背部,應該有一塊巴掌大的黑團,越著時間的推移,那一塊黑色的陰影,會越來越大,最後會擴散到夫人的全身,包括臉部。”
“什麼!”城夫人一下子站起來,臉上驚愕之色頓顯。她突然動手脫起衣裳來,剛一動手,見面前有許多臣子的眼睛正盯著自己,馬上揮著手說:“請臣子們暫時出去吧!”
臣散殿空。大殿內,只留下我、城主、以及幾個婢女。
“你怎麼不出去?”
我淡淡道:“貧道乃道界中人,就算夫人將一身的衣裳脫盡,也未必能夠引起貧道的激情,所以夫人儘可以無視貧道的存在。”
經我這麼一說,城夫人倒還真的大膽,將上身的衣裳脫掉,只留著一塊布將胸部包住,然後,藉著婢女遞給她的鏡子,向背部看去。
看了很久,她突然哈哈笑起來,然後指著我罵道:“該死的相士,你胡說什麼,哪裡有什麼黑團啊!我背部白白淨淨,一點黑印也沒有。”
我有意裝著吃驚的樣子,說:“哦,是嗎?”
“不信,你來看看。”
我正準備到她背上做些文章,於是,我走了過去。年輕女子的背部就像少女的背一樣白淨,細嫩,充滿引誘力。望著城夫人光滑的背脊,我的心跳都有些不均。
“是不是沒有黑團,你現在看到了!”城夫人冷冷說。
我點點頭說:“城夫人的背脊就像白玉一樣白淨,不愧絕世美女。如果夫人的背不佔到水的話,就有點事都沒有了,一旦碰到水,那就會……”
“會怎樣?”
我說:“請夫人叫婢女弄一盤水來試試?”
“小云,去端一盤水來試試?”
“是,夫人。”
矮小的小云退下,一會兒,端了一盤水走過來。盤子放在掉子上,我馬上將魔氣撣到水盤裡。受到魔飛的影響,盤子裡的水出現細小的波浪。當然,那細小的波浪,也只有我這樣高明的魔人,才能察覺到。
小云用毛巾弄溼,然後向城夫人的背上擦過去。手一碰到背,便立刻鬆下來,尖叫一聲。城夫人也從鏡子中看見背上出現的那一塊奇黑無比的黑團,那一刻,城夫人全身顫抖一下,雙手抖動不止。很明顯,漂亮對女人來講是本錢,也是最值得驕傲的東西。
城夫人全身顫抖,戰戰兢兢望著我,說:“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我虔誠道:“夫人不必驚恐,在夫人受所妖氣還沒有太深,如果處理好的話,還能解救。只要夫人相信貧道所言,必定會將一身的妖氣軀走。”
城夫人哪裡還敢不相信我的話,馬上說:“相士,請馬上替本夫人治療,太可怕了,我要馬上將妖氣根除。”
我淡淡道:“夫人用不著著急,妖氣自然會散盡。夫人先將衣裳穿好,以免著諒生病。另外,城主您老人家也應該接受空空的治療。”
城主點點頭說:“一切有勞相士了。”
我拱手說:“城主用不著如此客氣,能夠替城主解除困難,是相士的榮幸。我希望從明天早上起,開始替城主與城夫人治療。在治療的時候,我可能會用一些很獨特的處方,假如兩位做不到,相士就無能為力了。”
城夫人說:“相士請放心,為了自己,我一定克服一些困難。”
“那就好。空空先走了。”
“什麼,這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