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著,男女的力氣在天生就有區別,她給壓得死死的,雙腿壓根兒就踢不出去,他已經把個褲子的拉鍊給拉開,抵著她,她甚至都沒來不及告訴著自己,這一切都是個噩夢,那火熱的物事已經衝進來。
沒有一絲的阻隔,她明明覺得疼,那是嬌嫩的內壁給硬生生撐開的疼,似給利刃劃開著,把閉合著沒有縫隙的花瓣兒撐開,強勢且不許她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混蛋——”她忍不住咒罵出聲,目光裡充滿著恨意。
對於她的咒罵,厲聲渾不在意,把自個兒盡根著沒入,窄臀再使勁地往前擠入,把她的雙腿都快掰成180度的直線,肆意弄著那裡,盡情地馳騁著,不顧她臉上的露出的恨意與痛楚之色。
低下頭,他把她的身子抱起來,到是不放開她的手,“鴦鴦還是這麼好,讓我真個是捨不得,真不想讓別人碰一下——”
他的話聲裡夾帶著粗喘聲,濃重的男性氣息,撲面過來,醺得她欲嘔,扭動著腰欲躲開,卻惹來他動作更大的擺弄,她的眼前幾乎一片黑暗。
那種疼,沒有被撕裂般的疼,她瞪大著眼睛,張開嘴就咬向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下去,淚水從眼眶裡不能自控地湧出,血腥味從她的舌齒傳來——
她不放開,還咬著那裡,身子給用力地頂得往上,她咬得越深,他的力道越重,牙齒被迫著鬆開,帶著全然的不甘,面色脹紅著的,那是羞恥,極度的羞恥,讓她甚至都不敢張開眼睛面對著這麼個男人!
操縱在他的手裡,她是個傀儡般,憑著他來擺弄著,擺弄著她的一切,她跟個祭品一樣,沒有後退的路,被拱著往前。
躺在那裡,雙腿大開著,裙襬遮住她的半截子雙腿,那雙腿上面帶著令人心驚的紅色,全是手印,再夾著些磨破皮的傷處及淤青,兩手臂更已經是青青紫紫,讓人一見便觸目驚心,兩眼無神地盯著頭頂大型的水晶吊燈,她的眼珠子一動不動。
厲聲到是整理著自個兒,抽出個紙巾,把個自己擦得乾乾淨淨的,把她從身體裡帶出來的溼意連帶著他自個兒的都給擦拭一下,拉上褲子拉鍊,居高臨下地瞅著她,那手似乎帶著點溫存的意味兒,輕撫著她慘白的臉。
“唔,鴦鴦,乖,今兒個回去,給嬌兒賠個不是,乖,這樣才能惹人疼——”
話一說完,他的手從她臉上抽回來,頭也不回地走了,連個包廂的門也沒有帶上,任由她的樣子對著外面的走廊,似個破碎的布娃娃般,沒有一絲替她掩飾的意思。
“還躺在那裡裝死呢?”
冷言泠語就衝著她過去,從包廂的門口走進來一個女的,就是那個把灰妹給拖的全身都疼的女人,她這是天涯海閣葛姐兒手下最得力的人,名叫著吱吱,見著灰妹那個樣子,就是沒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都是經歷過什麼的。
灰妹聽見聲音,全身的骨架都似散開來,再也拼不回去的樣子,沒有起身,也沒那個力氣起來,轉動著眼珠子,瞅著個來人,想開口說話,牙齒間痠疼。
“有、有沒、有藥——”她困難地擠出話來,面對著吱吱,不顧臉皮地問道。
吱吱面色一滯,看著她的目光忽然間多上一絲憐憫的神色,不發一言地往外走,出去時還記得把包廂的門給掩上。
包廂裡只得灰妹一人,她的雙手支著沙發,很吃力地坐起身來,就這麼雙腿輕輕的一動,雙腿間就覺得火辣辣的疼,疼的她面色更加慘白,臉上的表情難看得很。
“啪——”
藥兒丟在她的面前,她也沒抬頭,直接地剝開外包裝,連個水也不要,直接地著把包著糖衣的藥吃下去,沒有一絲的猶豫,只有堅定的神情。
“跟我走吧。”吱吱雙臂環抱在胸前,冷冷地命令著她,沒一絲的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