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令愛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只要好生修養一段時日就可痊癒。至於方才先生提到的問題,可能是孩子年紀小,抗上這病後昏迷了幾天,因此得了失魂症。不過我觀小姐眼神清明,眉目靈活應該是無礙的。待我再開幾副藥,你們這幾日照顧她的時候多和她講講話,過幾日我再來看看情況”老大夫開完藥方後,又囑咐了幾句就告辭離去。
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面前這對年輕夫婦,他們似乎正因為自己女兒竟然得了失魂症而惶恐萬分,屋子裡一片靜寂,被沉默的氣氛壓抑的難受無比,我終於忍不住小聲說出我餓了,年輕女人滿臉歉疚的起身端起綠衣送來的清粥,一勺一勺的喂著我。
年輕男人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妻子,又看看剛剛清醒過來的我,深吸一口氣後,對所有人說道:“大夫不是也說沒事嗎?我們也不要嚇唬自己了,無論如何,總比沒了的好”低沉磁性的聲音讓眾人稍減了幾分惶恐。
女人聽了男人的話後,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則心生愧疚。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我如果將事情告訴他們,就怕他們不傷心,也會因為憤怒而處死我吧?想著恐怖的畫面,我只好決定將這個秘密永遠放在自己心底。
對不起!
第二章 家庭(求推薦票)
我穿越的這個國家叫大齊,現在是貞觀十年,天下一統,君上清明,四海安逸。
這裡的風俗與我們歷史上的宋朝類似,男尊女卑,封建禮教一應具全,唯一應該慶幸的是這裡不象宋朝那樣強迫女人包裹小腳。
我現在的家姓為:常,常府原是本地的名門望族,可惜幾代單傳下來,僅剩父親一脈支撐,父親自小學識無雙,聲名遠播,在十八歲時就高中頭名狀元,娶了當朝“威武大將軍”家的三小姐為妻,兩人伉儷情深,第二年便喜得貴子。父親在自己雙親去世後,痛恨未能讓自己侍奉雙親於病榻之前的官場束縛,辭官攜帶嬌妻幼子返回祖地為雙親守靈,後開設了白蕩海書院,廣收門徒,只談學問不談政治。
家裡在我之上還有兩個哥哥,大哥常相知十二歲,二哥常相憶十歲,我在家裡排行第三叫常相思,今年四歲。
聽著孃親緩緩的講述著家裡發生過的事,疲憊的我又慢慢進入夢鄉。夢裡媽媽的臉和母親的臉融合在了一起。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我既然有緣來到這個一個異時空,重新擁有了家人,這一世我不想再象前世那樣被迫放手,我想仔細感受生活中的每一個美好的日子。
母親每天都用心的照料著我,在萬般呵護下我恢復的很快,我徹底享受著健康的歡娛,完全遺忘了前世我那多災多難病身子。
家人怕我孤單,都會抽很多時間陪伴著我,母親會在我房間裡架起花架邊繡花邊和我講些瑣碎的事情;父親則每天有時間就來摸摸我的頭,掐掐我的肩;兩位哥哥也沒有想象中男孩子的調皮勁,每天放學後就會爭相為我講白天在私塾裡發生的事情,讓我解悶。
生活如同白開水,淡淡中帶著一絲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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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午後我趴在桌子邊好奇的看豆蔻描花樣,羨慕著豆蔻的巧手。雖然我前世也是熱愛手工的,不過也僅僅只能粗略的縫幾個靠墊,完全不能與母親和豆蔻手中神奇的繡藝相比。
夕陽西下,窗外的樹枝拉出長長的影子在窗戶紙上隨風來回擺動。
外面傳來陣陣喧鬧聲。
“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幾天來我連窗戶外面是什麼樣子都沒看到過。
我剛說完,豆蔻就跳起來按住我說到“我的好小姐,大夫說還得過幾天您才能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