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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議,故而要笑不笑的。

“真的?嘿嘿……果然是天理公道自在人心,善惡終有報,秀蔓終於可以從多年的噩夢中解脫出來了,阿彌陀佛。”無視風無涯的怪表情,很肯定的想到老天果然還是有眼哦,贊一個先。

“噗”,將漱口水吐入痰盂後,風無涯才發現我正雙手合什的禱告著,將茶杯放下後。才一把將我的雙手自動揣進懷裡,半開玩笑的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你大哥,沒想到大哥那麼嚴謹地性子,竟然也會管這些個小事情。”呃,大哥?管這事?被突然而來的訊息打擊得有點魂不守舍,想清楚後又有點埋怨起大哥來,難道做了幾年駙馬就不知輕重起來。

不是我小性子太多,實在是大哥和風無涯又不一樣,風無涯家中是世襲的爵位。位置可輕可重,但卻是穩固有加,即使風無涯任性做了些什麼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謀反之事。皇家也不會拿這些小事來和一個城主府世子來制氣。尤其大齊建國多年,朝中大臣已經與二十城主形成一種默契,那就是兩方都不會去主動攻擊對方,只求對方不給自己添亂。正因為如此,二十城主府中滋養出了最多的紈絝子弟。這才有了後來成年子弟必須分出府去的規矩,為的也就是不要牽連城主府聲譽。

而大哥是新晉權貴,沒有多少根基,又因為大嫂的原因特別得宮中貴人們的喜愛,早就被人眼紅多多。加上我家老爹如今也是身不由己,有點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味道,與太子地關係因為是太子妃親戚中難得的文官而倍受器重,隨著陛下年邁,皇位之爭的愈加激烈。老爹這個得陛下信任,太子器重的人,又怎能低調地起來。

可畢竟我家只是一介朝官而已,從老爹近來的幾封信裡,隱約已經感到老爹有些氣餒的勢頭。在這關鍵時刻,倆父子肯定自有各方各派很多人盯著。可千萬別因為這些小事情而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才好。

無不擔憂地追問風無涯到底是怎麼回事。覺得無足輕重的風無涯還有說有笑得解釋道:“原來這客棧之前被官府封過,現在的掌櫃是從官府手裡買來地這家客棧。聽現在的掌櫃說是一位駙馬爺路經此處。發現那掌櫃的預謀不軌,被那駙馬當場就遣人拿下。原來的掌櫃據說被判了個發配的罪,不過當夜就死在大牢裡算是少遭了些罪。過會你讓小貴子給那屋裡遞個話,讓她們別在擔心了,也省得你為她們憂心誤了自個身子。”風無涯說完這些就起身伸個懶腰,準備到小間去沐浴,可是他的話根本沒有解開我心中的解,反而是越發的焦急起來,只好追到浴桶邊繼續問道:“可知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澡房內充斥著溼熱之氣,源源不斷傳來地地熱更讓人覺得燥熱難耐,忽視掉不適,幫風無涯解下最後一件阻擋,臉紅的迴避他下水後,才轉身撩起袖子邊替他搓背邊等著他的答覆。

“好像是九月末的事情,我也沒細問,有問題嗎?看你臉色都不對了?”舒服的趴在浴桶邊閉目享受搓背的風無涯,感覺到我手一頓後扭頭察看,才見到我臉色不對頭。

“沒什麼,只是感覺有點奇怪,若真是大哥地話,那時他剛參加完我們地婚禮應該在九月中旬就隨雙親返京了,怎麼會在九月末又來這裡管這些小事呢?”是啊,如果真按照這個時間算來,應該不是大哥做的,但風無涯猜到是大哥,別人會不會也有同樣地猜想呢?不過世間又不是單單隻有大哥一個駙馬,也許真是別的駙馬也說不定呢?

肯定是別的駙馬,心裡這麼篤定,但又隱隱的擔心著。

畢竟如今陛下的身體還沒有傳出什麼大問題,但按我的理論是,若真沒事的話,宮中是不會特意隱瞞的。連太子監國地事也要對外隱瞞,除非陛下病得實在厲害,才會出現如今的現象,怕不是想欲蓋彌彰的情況多些。

若是當今陛下萬一駕崩的話,太子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