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這小院的規矩,我無心聽她們嘀咕,早早就回房去陪被我差不多已經遺忘了的天天,安慰它幼小受傷的小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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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志滿與秀蔓在管家安排下正式簽訂賣身死契,兩人才真正被當做常府人看待,府中除了幾個家生小丫頭一開始對他們稍加為難之外,其他人看他兩人倒也勤快乖巧,早早就接受了他們。
幾日後清晨起床帶著豆蔻與秀蔓去向孃親請安,走到父母房前時就聽到屋裡傳來一聲嘆息,我止步讓跟隨的人別出聲,就聽屋內響起孃親的聲音道:“這次到京中拜壽花費巨大,想這個年咱就簡便點過算了,但又怕讓族裡與近鄰說些閒話。”
孃親說完就聽老爹接道:“什麼閒話不閒話的?本來祖上留下那些產業也足夠我們花銷的,委實因為夫不善經營,才累的夫人如此思量。當年開設書院也是因看到眾多才子因家境貧寒而不能實現自身抱負,而一時難忍,時至今日雖成全了一個好名聲,卻也是每年都耗費諸多財物。我們做事無愧與心管他人何妨,這些夫人自可按府中財物酌情安排。”
原來家中並不如我想象中那樣富裕,想想又覺的這也是正常的,這個年代的書院基本都屬於非營利行當,而家中又不經商,每年花出去大量財物,回來卻只有一小部分,日子過的緊巴些也是正常的。明白歸明白,我也只能恨自己年齡委實太小,不好做的太過,因這小小皮囊而帶來的虛偽做作,讓我為不能幫家中分憂解惑而懊惱萬分。
“那妾身就先謝過夫君了,其實妾身也是為夫君的作為深感驕傲呢!”孃親話落,就聽老爹又問道:“夫人何以給憶兒與思兒安排不是家生下人伺候著,這樣會不會出問題?”
孃親嬌笑著回道:“妾身也是再三思量之後才做的這個決定,那志滿自小就吃苦,又照顧妹妹多年,而我們的憶兒一直都有富家公子哥身上的一些毛躁之氣,我想這孩子在憶兒身邊或許會讓我們的憶兒知道一些民生疾苦,早日靜下心來。何況這兩兄妹如今也都是簽了死契的,比家生小子們也差不到哪兒去,只少點熟氣。”得了老爹的贊同之後又說道:“思兒身邊也只有豆蔻和怡卉兩個丫頭,而豆蔻今年已經十四,再過兩年就要嫁人的,到時候思兒身邊就只剩下怡卉一個小丫頭,年齡又才比思兒大兩歲,不能伺候齊全。府裡丫頭年齡也都偏大,再去買回個來也不放心,不如就讓怡卉與秀蔓先跟著豆蔻學著伺候起來,如果合心這兩人就當作以後的陪嫁丫頭,如果不合心就早早許上一戶人家,夫君可還滿意妾身的安排”。
“哈哈……夫人事事考慮周到,想的長遠,為夫汗顏。”
看看身邊面顯緋色的豆蔻與神色不明的秀蔓,我走上臺階敲敲門,得了父母同意進到屋內,向雙親行完禮,被孃親抱到懷裡親熱的詢問完昨夜起居問題後,大哥、二哥也先後來請安,隨後送走去書院安排學子們放假事物的老爹三人。
獨自坐到書房中無心看書,想著到底怎樣讓書院可以減少支出與增加收入,半晌也沒什麼頭緒。
正煩惱之際,就見孃親領著怡卉與秀蔓笑著走了進來,進來後讓兩個小丫頭坐好,說道:“你們兩人與小姐年齡相仿,以後除了跟著豆蔻學習如何伺候小姐之外,還得跟著小姐學習一些手藝,雖然不要求精,但也要多少懂上一些。”
怡卉只有六歲,是家生小丫頭,長的還算討巧。她父親一直任著府上內庫小總管一職,母親則是以前在孃親房中伺候的,後來嫁人之後就被派去管理一些食材,怡卉在今年夏天時就被領到我房中伺候著,雖不要求她做什麼,但一直要跟著豆蔻學習一些東西,又有自己父母經常提醒著,看上去倒比大她一歲的秀蔓靈巧上幾分。
怡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