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夜顯得更加漆黑,漆黑的月夜下站著兩個人。
“君宇,你來得可真快啊!”黑夜中一個男子向小宇打著招呼,這個男子身著休閒服,神態可親。在他的旁邊還站著另一個男子,他穿著筆挺的西服,面色凝重,滿面的殺氣。
“徐興,怎麼樣了?”小宇走過去,向那個跟他打招呼的人問道。
“它跑了。”那個一臉殺氣的男子回答道。
“徐清,你說什麼?它跑了,跑那裡去了?這附近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躲藏。”小宇的臉色嚴肅起來,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好像他是一位大將正在處理緊急軍務。
“就是你來的那個方向,你沒有發現什麼。”徐興等待著小宇的回答。
“沒有,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我覺得有一個地方很可疑。”徐清冷冷的說。
“那裡。”小宇問道。
“那幢房子。”順著徐清手指的方向,小宇驚訝的微張著嘴吧,半向說不出話來。
“你是說那幢房子?”小宇定了定驚又問了一遍。
“不錯。”他們兄弟兩異口同聲道。
“遭了!走!”小宇利聲喊道。於是他們三人飛奔向車子,車子飛馳向那幢古堡,車中有人問道。
“君宇?出什麼事了,你的表情有點恐怖啊!”
“那幢房子裡該不會有人住吧?”
“不錯,我就是從那裡來的。”小宇說著話,腳下不斷的加重油門,車子像箭一般射了出去。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可能吧,你來前我們仔細調查過,相傳那幢房子很久以前就是……”
“達古拉伯爵的古堡”小宇突口而出。
“你也查過了?”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的?”聽起來口氣中充滿了疑惑。
“剛才有人告訴我的,後來怎麼樣了?”君宇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前方,或者說是離開過那幢房子,他好像在害怕,害怕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後來的事在檔案上很模糊,只是寫有人出了一小筆錢買下了它。”話音未落,車子已經停在了古堡的院門口,三人從車上下來,輕輕的把車門關上,都沒有直接跑進去,反而是停在了院門前。
“絕對不能讓屋裡的那個女孩受傷。”小宇摸了摸敞開著的院門,他很清楚他離開時是把它關好的,可現在卻……,鷹一般的眼神早就動查到了什麼——它一定躲在裡面,於是他回過頭對身後的兩人說道。
“知道。”兩人同聲道。
接著三人走向那個開著燈的大廳,那門也是開著的,不過小宇記得他走時沒有關,所以可能還沒有出事,可能她還在桌前喝著茶。在他的心中有些痛,從沒有過的緊張的絞痛。
咔!院門被推開了,爸爸這麼早就下班了,也許是工作提前完成了,早回來也就變得那麼理所當然,也許最不自然的就是這幢房子,一個上班族住在這樣一幢房子裡,誰會相信,誰又敢相信呢!
我把他喝過的杯子拿到廚房洗乾淨放好,重新給爸爸拿了一個茶杯,倒上茶,等著他進來,等著他關愛的說“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啊?你不用特地等爸爸的。”可是,等啊,等啊,好久了,他卻沒有進來,一切又是那麼的靜,可是這種靜讓我感到奇怪,沒有腳步聲,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那剛才的推門聲是誰,誰進來了?
“他進來後不就知道了。”我想了想自語著坐在桌前,等著他的到來。我一直坐著,靜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可是什麼動靜都沒有,算了,我還是先洗澡去吧!我放下手中的杯子,徑直向樓梯走去。我拿著睡衣走進浴室,放滿水,躺入浴缸中,一切都那麼平靜,什麼都沒有發生,在這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