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炸雷一般,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所有新弟子半炷香之後到前方的空地集合,要是有人不到的話,就等著處罰吧!”這人的聲音是如此地陌生,但是眾人聽得膽戰心驚,那語氣中的不悅是任誰也聽得出的。難道真的是引導師兄來了?
有人已經跑了出去,就看到兩個白衣弟子御劍離開,他們這才是真的相信了。
頓時是一陣雞飛狗跳,褲子,褲子在哪兒?唉,你拿錯衣服了!鞋,還有一隻鞋呢?
半柱香的時間那麼短,怎麼夠,等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那裡已經站著兩個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看著新弟子們還在收拾自己的衣飾,有的人的頭髮竟然還是凌亂的,只有幾個人是整整齊齊的,他們雖然想笑但是看到這兩個師兄如此肅穆的表情,竟是也不敢吱聲,只是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
“你們一個、二個的,像什麼樣子!”龐塵面色如冰,冷酷至極,本來讓他來教導這些新弟子他就已經夠憋屈了,現在看到這樣的境況,更是覺得自己一向平靜如水的心境更是被面前的這些新弟子們給弄得滔天怒氣。
“你們這樣像什麼話!”
“看看你們的樣子,還像是我長生宗的弟子嗎?就算你們死新來的,但是自從你們踏進山門,你們的一言一行就要對得起長生宗弟子的名號,看看你們現在像是什麼樣子?還磨磨蹭蹭地做什麼!還不趕快收拾好!”
“是。”眾人齊聲應道。
“這是怎麼了?”季允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場中的百餘人都在整理衣衫,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龐塵道。
龐塵仍是面有怒色,道:“師叔,這些弟子,實在是太過懶散,竟然、竟然……”
季允擺了擺手,場中的情景他自然也是看出來了,說:“不必再說,此事我自有定奪。”他說著走了過來。
一旁的薛義見季允走了過來,趕忙行禮道:“薛義見過師叔。”
“不必多禮。”季允說著又瞟了瞟,這些新弟子,然後才對龐薛二人說:“既然他們是如此狀態,今日看來是什麼事情也做不了了。他們既然如此懶散,那麼今日就叫他們做一天的雜務吧,先把自己的院子收拾乾淨,不收拾乾淨今日的飯也不必再吃。就由你二人負責監督吧!”
“是,師叔!”龐薛二人拱手應道。
新弟子第一天就被懲罰,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呢。不過兩人也覺得季允的法子不錯,今日兩個人都氣的不了。
“我的居所就在那邊的院子,若是事情解決,你二人再來找我吧。本想今日開個好頭,沒想到……”季允說著,搖頭離去。
這些弟子真是太讓人失望了,不略施懲戒,恐怕以後還會再犯。
“那人是誰啊?神神秘秘的,而且兩位師兄似乎對他頗為禮遇呢!”等季允一走,剩下的人頓時就開始討論起來。
“誰知道呢?不過肯定比兩位師兄厲害,不然他們怎會如此?”
“不是那天的那個人嗎?”人群之中,舒玄瑞和旁邊的幾個小夥伴相互對望了一眼,眼中露出不解之色。
“是哪位前輩!原來他真的是長生宗的人?前輩不會是特意來看我的吧?說不定,前輩早就覺得我是個可造之材,所以才……”孟樊山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之中。
“安靜!”龐塵大吼一聲,見在場的眾人都安靜下來才心中滿意。他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大聲說:“想必你們都已知道,從今日起,我們兩個就是你們的引導師兄了。我是龐塵,他是薛義,以後每日這個時候你們都要在這裡集合,明白了嗎?”
“明白了!”
“很好,”龐塵點了點頭,面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厲聲道:“今日,你們的表現令引導師叔很不滿意,今日你們就各自回屋將自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