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吃了什麼**藥,兩個人不但有事沒事的就聚在一起,這個季允的身份也水漲船高,一般的活計都落不到他的身上了,光是看著他悠閒的樣子,一幫人就忍住心裡的酸意。
“季允,你過來。”幽珏正在院子的石凳上聽麥承譽跟他抱怨生活上的瑣事,無非就是說自己手頭上有點緊,想要跟他借點錢來花花。
幽珏自然是不會同意的。他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雖然他用的也不多,不過想著在這裡的時間也沒有多久了,借出去的錢哪裡還有收回來的一天?正想著如何拒絕的時候,高逸過來了。
聽到高逸的聲音,幽珏心中露出一絲喜意,他對麥承譽無聲地笑了笑,走到高逸的面前,見高逸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高逸二話沒說,拉著幽珏就往外面走。
“什麼事情這麼神神秘秘的?”
高逸停下腳步,苦著一張臉,說:“我爹說明天帶我去相親,我不想去,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讓人生病的法子?”
幽珏就算是知道也不會說的,他已經探聽清楚,這個傢伙要跟著他爹,也就是城主去血都,他們約好了在血都見面。
至於為什麼去血都,乃是因為最近一件震動血陰之地的大事。
血陰之地換主可能是近年來血陰之地的大事,對於事情的經過,現在只要不是沒有開眼的,都不會拿出來到處去說,就算是私下裡討論一下也要小心隔牆有耳,畢竟被討論的正主就是以後要領導他們的人。宋子城,是一個頗具有爭議的人,對於他的上位,且上位之後用鐵血手段鎮壓反對者的做法,有人欣賞,也有人搖頭。
如今,就在這個關頭,幽珏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要是高逸不去的話,作為他最為喜歡的下人,他幽珏也去不了,當然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也可以選擇偷偷跟著過去,只是那個時候失去了最佳的身份掩飾的他,要在戒備重重的血都僅憑自己一個人達到自己的目的,無疑是極為艱難的。
想到這裡,他笑了笑,對高逸說:“不瞞小公子,這種方法我是有的,而且還是那種一時治不好的。”看到高逸面露喜色,他笑了笑,不由得打擊他說道:“只是,小公子有沒有想過,這次你就算是用這樣的手段矇混過去了,但是以後呢?以後小公子同樣沒有辦法避免這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而且,我敢保證,你這種伎倆只能使用一次,畢竟城主大人不是我們能夠輕易矇騙的。他老人家有眼睛,再說,不是我打擊你,你的演技實在是不怎麼樣。而且,小公子有沒有想過,因為你這一次的行為,城主和統主大人之間會不會因此有了嫌隙?到時候,還不知道小公子要承受城主大人的怒火。雖然說你是不願意的,但是事情也畢竟是因你而起。這些,你一個城主的公子恐怕比我這個下人更加清楚才是。”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幽珏覺得自己也算是淳淳教導了,如果這孩子還是不聽的話,免不得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採取一些非常手段,到時候他的苦頭可不就是自己言語上的摧殘了。
高逸一愣,呆呆道:“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你更像是公子了,能夠跟本公子說出這麼多的大道理也著實是為難你了,我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他失魂落魄地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轉過頭看著幽珏說道:“季允,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幽珏正色道:“最好的辦法就是勇敢地面對,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小公子怕她作甚!”
小孩兒跑遠之後,幽珏也沒有跟著過去,一來他並不是真的想要帶著這麼一個孩子上路,他自己在血陰之地都玩不轉,又怎麼帶著一個小孩到處跑;二來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照顧人的經驗。他知道這些鬥不過是自己說服自己的所找的藉口罷了,說到底他到底沒有那樣的好心腸。他明知道這麼一個孩子要想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