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是這樣,否則,只怕這時候兩人都已葬身於火海之中了。
約拿基急忙回到自己的漁船上,用最快的速度,儘快離開戴狄斯的遊艇。
漁船才駛離了百來米,另一下震耳欲襲的爆炸聲又再響起。
戴狄斯的遊艇也爆炸了,而且這次爆炸得更厲害,最少有十幾塊大大小小的碎片,有如炮彈般向漁船激射過來。
魏一禾只覺得船身顛簸得很厲害展時之間,也不知道這艘漁船是否可以逃過這場劫數。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他才能聽見這艘漁船馬達所發出的聲音。
漁船還能夠繼續航行,那真是上天保佑。
事情並未就此了結。
魏一禾的頭腦,一直都很清醒,但對於這件怪異絕倫的血案,卻陷入了極迷糊的境界中。
一個在義大利從事藝術工作的博物館總館長,與一個紐約市的私家偵探,雙雙駕駛著遊艇,不遠千里來到了塞爾澤島,然後更不約而同地,各以古老、甚至是原始野蠻民族的裝束出現,不顧一切地去決一死戰,結果釀成了無可挽救的悲劇而收場!
最令魏一禾震驚的,是他們似乎再也沒有活著離開塞爾澤島的打算。
他們早已決定放棄遊艇,甚至不惜預早放置計時炸彈,要將之徹底毀滅。
這不是瘋子行徑又是什麼?
不!魏一禾絕不認為他們瘋了,這兩個人這樣做,一定有著某種神秘的原因。
那個叫“連勒”的人,一定和這件事有極重大的關係。
但連勒是什麼人?他的“咒語”又是什麼意思?
魏一禾決定追查下去。
兩個星期後,他首先來到了美國的紐約。
紐約是一個國際知名的大都市,私家偵探社多得不可勝數。
魏一禾沒有自己出面去調查有關戴狄斯的一切,他把這件工作交給了另一間私家偵探社。
這間私家偵探社的社長,是個美籍華人,他叫韋智唐,在唸小學的時候就認識了魏一禾。
當時,韋智後還沒有在美國定居,他經常和魏一禾關在房子裡做實驗研究。
對於魏一禾的駕臨,韋智康自然感到十分高興,而當魏一禾提出要找尋戴狄斯這個人的資料之後,韋智後立刻就答應下來。
兩天後,韋智唐已把戴秋斯的詳細資料放在魏一禾的眼前。
這份資料相當詳細,連戴狄斯念小學時的學校名稱也列錄了出來。
但除了這份資料之外,最重要的還是韋智唐的談話。
他對魏一禾說:“戴秋斯已在三個月前神秘失蹤了。”
對於這一點,魏一禾半點也不感到意外。
倘若戴狄斯如今仍然活生生地出現在紐約,那才是不可思議的怪事。
韋智唐接著又說:“戴狄斯是和他那艘遊艇‘彩色羽毛號’一起失蹤的,沒有人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他臨走前也沒有任何訊息或者是口訊留下。”
魏一禾吸了口氣,道:“戴狄斯失蹤之後,他的私家偵探社怎樣維持下去?”
韋智唐道:“在先前兩個月,他的助手還儘量把持著大局,但到了上個月,黑高原私家偵探社已暫時停止了營業。”
魏一禾又呆了片刻,才道:“連勒是什麼人?”
韋智唐也為之呆住:“什麼連勒?他和戴狄斯的失蹤有關嗎?”
魏一禾聳肩道:“我不知道。”
韋智唐反問:“連勒是誰?”
魏一禾道:“這正是我想知道的。”
韋智唐莫名其妙,道:“你可以把事情詳細說一遍嗎?”
魏一禾握緊了他的手,沉聲道:“我們是老朋友了,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