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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陸小佳在聽過我的長篇大論後一把拉過我的衣領盯著我的眼睛狠狠地問:“你後悔了?”

我瞪著他,咬牙切齒:“是,我後悔!我後悔為什麼要愛上一個生性散漫沒有責任心的男人!那男人明明有能力有條件讓我生活得更好卻不願意去做。”

陸小佳捏著我下巴的手微微地顫抖著,他緊閉著嘴卻關不住那‘咯咯’的咬牙聲,過了半晌他倏然收回他的手,轉身就走。

“我做!我這就去找展翅。”陸小佳咆哮著跨到門口,出門之前還不忘回頭掃了我一眼:“這下你滿意了嗎?”

我看著砰然關上的那扇門,耳朵裡嗡嗡地響個不停。他出門前的那一個眼神啊,真的是在看我嗎?如果不是實實在在地落在我的臉上,我一定會以為,他看著的是一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我所願,那一夜陸小佳住進了展翅的家。我獨自站在陽臺上咀嚼著孤枕難眠的痛,卻又在第二天裝出神采奕奕的樣子跟在陸小佳身邊。可是陸小佳跟我除了必須要說的話,一句也不會多說,我心急如焚的想知道他昨夜在展翅家的情況,卻始終難以啟齒。

我想這就叫作繭自縛、自食其果!

其實當初我會答應展翅讓陸小佳住進她家,並不完全是走投無路的逼上樑上。我曾經慎重考慮過陸小佳跟展翅共燃愛火的可能性,最後我認為那樣的機率趨近於零。對於這個結論我當然有我的道理,第一陸小佳說過他絕不會上純情妹的床!這句話我也可以理解成,他跟展翅如果能成事早就發生了絕不會等到現在;第二我會盡我所能不給他們培養感情的機會。

對於這一點我很有把握,因為陸小佳的工作都是由我安排。我刻意把他大部分工作都安排在外地,即使不得以必須在本市,我也會想方設法的拖他個通宵。陸小佳是因為工作的緣故沒辦法回展翅家裡住,那也不能怪我不守信用。

我相信,只要渡過這個困難時期,等陸小佳消了氣,我們的感情依然會像以前一樣甜甜蜜蜜。到時候,他一定會主動跟展翅談,再搬出來跟我住一起。如果是陸小佳的要求,展翅又怎麼好拒絕?

於是我一邊按照我的計劃安排著陸小佳的工作,一邊噓寒問暖的給他貼身服侍。只有這樣我和他才能朝夕相處,那麼和好的願望也就指日可待。

誰知陸小佳就連這個機會都不打算留給我,他竟安排飛毛腿做了他的助理。還輕描淡寫地跟我說:“以後你不用每天跟著我,小飛會替我安排通告。”

我氣得全身哆嗦成一團,第一次覺得飛毛腿那天真無邪的笑臉是如此可惡!

陸小佳還說:“下星期的戛納之行你也不必跟著了,這種小事情用不著你出馬。”

這還算小事情!我氣呼呼地去找朱煥煥,她對此的解釋是:“哪個演員不得有個助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總不能一輩子讓你這大經紀人給他當保姆!再說小佳也是好心,他是捨不得你跑前跑後的,你瞧瞧你,眼角都長了皺紋了!”

我真想一巴掌打翻她那張幸災樂禍的臉,可她畢竟是我老闆,我怎麼著也得給她一點面子,於是我在離開她辦公室之前好心地告訴她:“你這胸是哪家美容院給你做的?你得去告他!看看,兩邊都不一樣大!”

隔著半公分的遮瑕膏我依然能看出朱煥煥大驚失色的本來面目,就在她驚懼地低著頭審視自己那一對人造乳的時候,我已經邁著方步飄出了她的辦公室,走出了十幾米,我才聽見她變了音地嚎叫聲:“週一諾!你去死吧!”

我大笑著跑下了樓,幾天來鬱悶的心情終因這個插曲見了一線陽光。可是這線陽光又怎麼能烘乾我那被雨淋透的心?悲傷無助,我又想起了江暮生。

我跟江暮生從認識到結婚再到離婚後的今天,差不多也有五六年了,五六年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