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也是臨時起意,突然想起在醫院出手幫了自己一把的趙副團長。
於是腦子一熱,以他是自己的物件為由,恐嚇周氏,讓周氏知難而退。
“胡咧咧啥呢?”周氏驚疑不定,“我們開過會的,就你這種成份,怎麼可能當軍官夫人?”
蘇柚不樂意了:“怎麼不行了?我孃家三代漁農,我爹還是村裡的隊長,是外出替村民打漁的時候犧牲的,是烈士。”
對上蘇柚,周氏的底氣足了幾分,不以為然道:“嘁,那還不是有你這麼一個姐姐拖累了!”
蘇柚:“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不算是蘇家人,怎麼會拖累我小妹。你給我滾,再不滾,我就去舉報你破壞軍婚。”
周氏瞧著一屋子人都是同一個鼻孔出氣的,再加上要真被扣上破壞軍婚這名頭,她也討不著好,只能罵罵咧咧地走了。
誰知周氏才拉開門走出去不遠,就看到農場主的身旁,站了一名身穿白色軍服的男子,嚇得她立馬閉了嘴,連滾帶爬地跑走了。
農場主趙東明調侃道:“學弟,沒想到這戶人家是你物件的姐姐姐夫,都來到這裡了,要不要進去坐坐?”
趙毅:“……”他為何不知,自己談了一個物件。
但憶起那道吳儂軟語的聲音,他的腦子裡恍然浮現了那張眉眼彎彎,還帶著醉人的梨渦的笑顏。
如果她是自己的物件,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趙毅心想,或許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趙毅也心知肚明,這次自己是被那位女同志用來當作震懾別人的幌子了,“不了,沒帶禮物,下次吧。”如果有下次的話。
趙東明:“行啊,你這小子,以前還總說你不通人情世故呢,瞧瞧……”
蘇糖可不知道自己只是隨意用了個人當藉口,竟正巧遇上了正主。
這會兒,蘇糖吃飽喝足後,正被蘇柚堵在房間裡,盤問方才她說的實情。
蘇柚瞪大雙眼,難以置信:“這麼說,你是唬周氏的?”
蘇糖點點頭,露出乖巧的笑容:“周氏簡直就像一個狗皮膏藥,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蘇柚‘嘖’了一聲,又氣又無奈:“你可知,這個周氏除了像塊狗皮膏藥,還是個大嘴巴。”
蘇糖一愣,但想到周氏的為人,很快也明白了:“大嘴巴就大嘴巴,正好有她代為宣傳,以後誰想對你們出手之前,也要掂量掂量再掂量。”
蘇柚戳了一把蘇糖的腦門:“是這回事嗎?我是擔心你撒謊的事情被別人揭穿,到時候你收到懲罰。”
蘇糖想起趙副團長那張臉,呃……高冷又威嚴。
蘇柚見蘇糖不語,沒好氣道:“現在知道害怕了?要不我明天出去幫你澄清這個誤會吧。”
蘇糖拉住蘇柚的胳膊:“可千萬別。”
要是蘇柚真的這樣做了的話,那等待蘇柚一家的,將會是更加猖狂的打壓。
蘇柚:“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我們呢。姐姐一家沒事,姐姐相信,這種日子只是暫時的,總會過去的。”
蘇糖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蘇柚。
要不是發現蘇柚並沒有其他的異樣,她都要懷疑蘇柚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或者也是一個穿越者了。
蘇柚見蘇糖面露疑惑,好笑道:“越過山丘和大海,就可以擁抱太陽。這是爹爹在我們年幼的時候,與我們說過的話,不過那時候你還小,估計不記得了。”
蘇糖確實不記得了。
蘇柚又道:“行了,沒什麼事情你早點睡,明早姐姐會幫你澄清,你並非有軍官物件的事情。”
蘇糖再一次拉住蘇柚的胳膊:“阿姐,先別說,我明天會去參加一場由我們醫院,與濱海軍校聯手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