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自己要是真甩手走了,還真說不過去。
因此就坡下驢,跟著他回去了。
胡軍、左宏、封錦城倒像什麼事沒發生過一樣,照常點菜,倒酒,吃飯。
今兒喝的是葉馳拿來的紅酒,葉馳好收藏紅酒,時蕭早就發現了,家裡有一面牆的大酒櫃,裡頭是各式各樣的紅酒,時蕭不懂,但是以葉馳的品味,估計價值不菲。
葉馳此人真有點小資情調,總喜歡喝一杯,有時候非要她相陪,時蕭喝酒,無論什麼酒都一口乾,葉馳每每說她這是茉莉花喂老牛,時蕭真想說,其實老牛也不喜歡吃茉莉花,可是看見端著水晶杯裡的紅酒,慢慢品嚐的封錦楓,時蕭不得不說,真有一種難以描摹的美感。
時蕭放下手裡的筷子,喝了兩口現磨的熱豆漿,掃了眼桌上聊得異常盡興的幾人,時蕭覺得剛才自己要是真走了,也許他們更自在也說不定,而且錦楓這個女人顯然是故意的,一晚上就說這他們過去的事情。
有意無意的把自己排除在外,時蕭抿抿嘴,低頭笑了笑,真不明白封錦楓這樣一個早就脫離了小女生行列的大女人,一句一個哥哥,哥哥的,真虧她叫的出口,時蕭都被她雷的夠嗆。
不過,去除這些雷點,這女人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而且顯然大美女不僅和葉馳有過一段理不清的曖昧過往,即使如今明知葉馳使君有婦的前提下,依然沒擋住,大美女心中的情火。
時蕭都覺得,自己坐在這裡完全是個多餘的存在,且頂著葉太太的頭銜,實在招人恨。
直到葉馳的車子沒入夜色中,封錦城才說:
“小楓,今天晚上你也看到了,葉馳是認真的,所以,你也該放開了,畢竟現在你早就不是二十歲了,希望你用成熟的思想,理智的處理感情問題,不要再意氣用事。”
車裡短暫的靜默,封錦楓扭過頭去,目光穿過路燈的光暈,投注在遠處不知名的所在,很久才說了句:
“我也想放開,可做不到,八年了,我還是沒做到,怎麼辦”
封錦城臉色一僵,不由嘆口氣,錦楓是倔強的,倔強的近乎偏執,可她偏偏戀上的是葉馳,同樣偏執的葉馳。而葉馳,封錦城不由想起今天晚上的小插曲,大概葉馳自己都沒發現,他對時蕭的在乎,已經到了可以放棄原則的地步,屈從,俯就。
葉少何曾有過這等低姿態,發了火以後,又忍不住去低聲下氣的哄,要擱以前,哪個女人敢這樣拿喬,葉馳說不定大耳瓜子都甩過去了,敢給葉少甩臉子,時蕭是第一個……
要說葉馳,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就偏相中了時蕭這朵不起眼的小花,顛顛兒的捧回家去,三孫子一樣伺候著,人樂意,你還別看不慣,人美滋滋的樂在其中,不是今兒為了錦楓回國接風,人還在家給老婆做飯煲湯呢,這是什麼,這他媽就是命。
時蕭洗了澡出來,就看見葉馳裹著浴袍,坐在床邊,擺弄她放在床頭櫃上的項鍊,扔下擦頭髮的大毛巾,就走了過去:
“你幹嗎”
葉馳急忙抬手:
“沒,沒幹什麼”
接著貌似無辜的一笑:
“我看看能不能給你接上,好將功贖罪”
時蕭橫了他一眼:
“謝了,您葉少日理萬機的,這等小事就不用麻煩您了”
說著利落的收在盒子裡,拉開下面的抽屜放了進去,剛要起來,葉馳的手臂從腰間圈了過來,兩手在時蕭腰間合攏,一用力,便把時蕭摟著坐在他腿上,手順著浴袍中間的縫隙鑽了進去,靈巧的手指,順著時蕭腰間滑膩的肌膚上下摩挲。
下巴擱在時蕭肩上,撥出的熱氣,弄得時蕭有些癢癢的難過,想躲開,葉馳卻突然咬住她的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