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更加體會到了其中的差距，近乎絕望。

原本她都已經放棄了，卻沒有想到我突然爆發，甚至最終跟對方拼了個兩敗俱傷，這種成就說不去足以讓人驚的目瞪口呆，那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而是真正的大能，哪怕只能發揮出五成實力，也終究是大能。

可我以未達大能之身就跟對方拼個兩敗俱傷，實屬不可思議，至少北海宮主別說見過，連聽都沒聽過，她只知道大能者可以碾壓一切未成大能之人。

而聽我剛剛的意思，居然還身為可惜，讓她有種發瘋的感覺。

&ldo;只要你沒事就好。&rdo;北海宮主鬆了口氣看著我說道。

原本以為自己無限接近大能，此刻才知道以往都是坐井觀天，她距離大能還是太遙遠，難怪無論她如何努力都無法成就大能。

&ldo;虛空亂流危險，之前我甚至感覺到周圍有強大存在窺視，好在最終爆發將其嚇走，但我也不敢保證對方不會返回，所以我們還是抓緊回去，唯有回到陽間，才能安全。&rdo;我看著北海宮主直接說道。

在我施展本命神通的時候就隱隱有這種感覺，實際上，之後跟天地鏡融為一體，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虛空亂流絕對比我以往想像的要危險的多，儘管不知道那暗中窺視的到底是什麼存在，但眼下我重傷，一身實力百不存一，就算遇到普通的第四境界後期也不是對手。

而北海宮主儘管受傷輕一些，但遇到強敵同樣難以抵擋，在這種情況下，唯有趕緊離開才是正途。

&ldo;好。&rdo;聽到我的話，北海宮主心中一寒，不過在離開之前她還是將一顆丹藥塞入我的嘴裡，她能夠這麼快恢復，也是靠了丹藥之功。

丹藥下肚以後，我頓時感覺一股熱流化開，然後流經全身，開始迅速的修補我的身體，就連乾枯的法力也開始恢復起來。

只是瞬間，我便知道這丹藥必然無比珍貴，比龍虎山的大龍虎丹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我道了一聲謝就閉上眼睛，開始全力煉化藥力，至於我自己則任由北海宮主提著快速的在虛空亂流中駛過。

第一天風平浪靜，而我也多少放心了不少，因為這一天下來，我的修為已經恢復了一些，雖然只有兩三成，可終究不再是毫無還手之力。

而這次的重創，倒是讓精氣神的融合更甚，我估計等全部恢復以後會一舉達到了八成，甚至我有一種感覺，只要我願意，絕對可以頃刻間就達到十成，而十成則代表著精氣神大圓滿。

但是我很懷疑，當三花聚頂大成以後，我的身體會不會直接爆掉，畢竟我的五氣朝元還差最後一點沒有讓體內五行之力徹底運轉，形成一個小天地，也就無法讓我的身體蛻變，形成真正的先天道體。

只是那個契機即便我已經知道，可想要突破仍舊沒有那麼容易。

之前跟第一殿主大戰，我便存了這個心思，想在生死危機下讓五氣朝元徹底大成，可惜終究還是差了那麼一些，沒有大成，倒也有些可惜。

不過經過這一次，我的身體素質也隱隱再度有了提升，這戰鬥果然是進步最快的方式。

但要說這次收穫最大卻並非這兩點，而是成為大能的經驗。

儘管我之前是藉助了天地鏡才成為大能，可那畢竟也是大能，最起碼我的意志直接突破了那層界限，蛻變為無上意志。

而那種感覺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忘記，儘管現在意志再度退化，但我相信，有了那次經驗以後，我下次突破的時候絕對可以少走不少彎路。

同時，我自身還有一張底牌，那就是苦葉。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苦葉可以讓我重新來過一次，所以我並不擔心失敗，唯有失敗，才能繼而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