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細胞。
先說這一次漠北的戰役,趙安平確實是良將,只是對於大漠的情況和地形預測不太熟悉,據說在沙甸國騎兵和殺盜們聯手的合圍下吃了虧,有大半兵力被圍困在了沙漠深處。
次日趙安平的八百里加急又來了一封,於此同時送往天都的還有一封私信,直接由送信使送到了鎮武將軍府邸。
也因此下朝後沒多久王安就火急火燎地遞上書來面見陳筠了。
“皇上雖沒有虎符在身,但由於此次戰役情況嚴重,若漠北防不住恐怕大燕國要損失幾百裡的國土,”王安不卑不亢地在下坐遞交文書,面無表情道:“末將自請出戰!”
陳筠沉默片刻,眨眨眼,向傅離投去詢問的目光。
傅離見小皇帝對自己越來越依賴的勢頭,心裡五味雜全,父親的目地達到了,他卻不開心,掌控了一個國家的權力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還不夠,如今父親還想要扶持個傀儡皇帝做大燕國的第一人,他們父子兩這般行為與奸臣佞臣又有何異?是不是有一天父親會突然想要嘗試一下當皇帝的感覺甚至去謀朝篡位?
傅離對陳筠點了點頭,心裡一片壓抑難受,他勸不住父親,只覺得這位曾經會對他疼愛有加,手把手教導他讀書寫字的父親漸漸地變得陌生了,陌生到令他心驚,陌生到有時候不僅無法與他正常溝通更會被他那歪曲的言論噎地心涼無比。
權力真是件可怕的東西,一旦沾染上了癮,人會變得瘋魔,再也不復當初的清明。而本該享有至高無上權力的皇帝,卻只能仰仗他人鼻息來保住地位,可悲嗎?
小皇帝還在純真的年紀,眼睛清澈見底,所有的心思都寫在了臉上,傅離見他擔憂地看著自己,輕笑著搖了搖頭;“臣沒事,皇上不必擔心。”
傅離輕嘆一聲,處在權力漩渦的中心卻能夠保持這樣一顆純淨的心靈,確實難能可貴,只希望他能夠永遠這樣無憂無慮才好。
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等小皇帝長大懂事後,自然會明白所謂的君臣之分,到時候面對臣子們輕漫的態度恐怕這個孩子要難過上好一陣子了。
“既然王將軍有把握擊退沙甸國騎兵,朕準了,”小皇帝嚴肅著臉,頗有幾分小孩子裝大人的彆扭感覺,尤其是他那張遺傳自太后的小臉,精緻地就像櫥窗裡的瓷娃娃一樣。
陳筠在心裡暗暗道:傅離看上去怪怪的,他是不是發現你了?
小白龍半闔著眼,懶洋洋地嘟噥道:“除了你沒有人能看見我,即便是真的仙人也是看不見我的。”
上古妖族之王龍皇的元神,除了當年的神王和魔君誰都無法發現,陳筠之所以能夠看見敖翔,其中自然也有龍珠的原因。
陳筠反駁道:可是你的法術對他失效了,難道他感覺不到麼?
“失效是因為我的傷勢還沒恢復,強行使用出來的法術能夠成功就很不錯了,”小白龍打了個大哈欠,眼角掛上了圓滾滾的小淚珠,在陳筠的背後又蹭了幾下。
敖粑粑,你最近好像特別容易犯困,是不是生病了?
陳筠有些心慌,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穿越以來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敖翔對於他來說意義非同凡響,可以說,是敖翔領著他逐漸熟悉了這個世界。
“沒事,”敖翔又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道:“我最近傷勢恢復情況很好,可能是你身上的正面力量加速了我元神的癒合,再過不久我就能化形了。”
正面能量?他是聖騎士,身邊無時無刻不在聚集著濃郁的光元素,這也是他增加自己力量的一種修煉方法,只要周圍有光的存在,他就有無窮無盡的力量之源。
聖騎士可奶可防禦,只不過治療效果與牧師是不同的,因為他除了一個冷卻時間很長的自我瞬間回血能力,再沒有任何可以給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