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讓我過來就是想見見他招了多少小弟?那還真是無聊啊。
葉秋正聽著這些保鏢的議論,後面又是一陣人群響動聲傳來。
費翔在大鬍子和幾個黑衣男人的簇擁下出來,徑直向葉秋走過來。那些保鏢不知道費翔是水晶宮的幕後老闆,但是看到他們的頭頭大鬍子都只有跟在屁股後面地份,自然知道這個長相英俊的男人身份不簡單。一個個的低頭屏息。讓在了兩邊。
“葉少,這戲還不錯吧?”費翔走到葉秋面前,一臉笑意的說道。
葉秋這才明白,那張紙條怕是費翔讓人送過去的。張勝今天晚上在胭脂巷有行動,費翔必然是知情的。只是他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也出來看熱鬧?”葉秋點點頭。
“剛才在見一個客人,所以耽擱了一會兒時間。又怕葉少錯過了這場好戲,所以只好先讓人送了張紙條過去。難得張勝有心,知道今天晚上葉少沒什麼事做,就親自上陣主演了這一出好戲——哦。來這麼多人了?那小子還真是捨得下本錢。”費翔掃視了一眼街道黑壓壓的人群,笑著說道。
“劇情是什麼?”葉秋笑著問。
“劇情有些老土,無非就是黑道之間的仇殺以及小人物的逆天奮鬥史。不過,如果這種事是發生在自己身邊。其實也是有看一看地必要的。畢竟,從今天晚上開始,葉少就是燕京地下秩序新地王者了。”
地下秩序的王?
這個王可不太值錢啊。不過,如果能夠掌控燕京的地下秩序,也是一筆不可小覷的力量。葉秋對燕京這座城市還相當地陌生,有了那些無孔不在的黑道勢力幫忙,或者自己在情報方面更靈通一些。
如此而已。暫時。是不能指望他們能幫上什麼大忙的。每個層次都有其規矩,如果自己打破了規矩,怕是要受到狂風驟雨般的打擊了。
實力不夠,蛇皮便成了紙老虎。
身體軟軟的靠在沙發椅上,剛才在三爺面前許下的豪言壯語全部消失不見。只能睜睜睜的看著張勝走到三爺面前。
“三爺,別來無恙?”張勝拉了張椅子坐在三爺面前,一臉笑意地打量著他。
“莫欺少年窮,泥猴子也有翻天的時候。說吧,你想要什麼?”三爺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一臉鎮定的看著張勝。
“要什麼?”張勝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道:“哦,我還真沒什麼東西可要了。兄弟?你沒我地多。錢財?我也不稀罕。地盤——對不起,我差點忘記了,你現在已經沒有地盤了。女人?嘿嘿。三爺倒是挺有福氣。找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可惜。她們都被我賞人了。三爺,你說,你還有什麼東西是我想要的?”
三爺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皺著眉頭說道:“張勝,都是吃這行飯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做的過了,天怒人怨,誰都不知道會不會走在路上被人捅刀子。”
張勝盯著三爺嘿嘿直笑,然後一耳光煽在三爺臉上,罵道:“去你媽的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當初你怎麼不給我留一線?如果不是恰好被人救了,我現在還有機會坐在這兒聽你放屁?”
三爺地位崇高,養尊處優慣了,臉上立即出現一塊紅色的淤痕。狠狠的盯著張勝,罵道:“小雜毛,今天你要是敢讓我跑了。我非把你凌遲。”
“很遺憾。你跑不了了。我實話告訴你吧,今天晚上這出戏有一位很特別的觀眾。我是主演,而你是第一號大反派。當我把你從樓上掉下去地時候——那就是全戲地**。”張勝一臉認真地描述道。提起那個男人,張勝一直嬉笑地臉也難得的正經了一會兒。
“新主子?我要和他談談。你應該知道,我吞併了七爺的那批貨。如果他願意和我談談的話,那批貨就是我地見面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