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和她靠地這麼緊。感覺地到她急促跳動地以髒和炙熱的身體,笑著在她耳朵邊說道:“其實,運動也是緩解悲傷地一種方式。”
“啊?”沈墨濃大羞。假裝不明白葉秋說話地意思。
“運動還能產生熱量。大冬天的活動活動,效果更加顯著。”葉秋繼續說著,有股不達目地不罷休地架勢。
當然,男人在這方面都有這股子持之以恆的勁道。
沈墨濃雖然不說話,但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身體也越來越軟。雙腿無力,整個身體的力量都要依靠葉秋的支撐才能站穩。
葉秋的右手下移,在沈墨濃的腹部輕輕摩擦著,說道:“要不。我先給你做個實驗?僅僅需要三分鐘,我手上的溫度會升高,你腹部的溫度也會升高。”
葉秋說話地時候,手已經掀開沈墨濃的襯衣下襬,然後直接伸了進去,在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上下移動,還時不時地伸出一根手指頭輕點她的肚臍。
葉秋的實驗很成功,而且遠遠超過了預計效果。
幾分鐘後,葉秋手上的溫度確實升高了。而沈墨濃不僅僅是腹部的溫度升高,整個身子都火燙火燙的。
當葉秋從背後解開她的內衣,一把握住那同樣炙熱甚至有些燙人地豐滿胸部時,沈墨濃嚶嚀一聲,再也顧及不得什麼,身體如鴻毛一般,被葉秋輕飄飄地放倒在床上。
因為實驗地成功,所以葉秋進入沈墨濃身體時,裡面早已經是泥濘一片。
沒有任何阻礙的。兩人以最緊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沈墨濃的呻吟是很含蓄的,即便在自己痛快到極點的時候。也會拼命地壓住自己的嗓子,讓自己不要叫地太大聲。
葉秋現在早已經非吳下阿蒙,不僅僅知道內衣鈕釦可以開在後面,有時候還會開在前面。所以,葉秋在摸別人胸部的時候,總是順帶著摸一把看看前面有沒有鈕釦。反正也只是三兩秒鐘的時間,省得不小心丟嗅。
自從第一次葉秋和宋寓書在車上那次不成功地**後,葉秋就總覺得在所有女人面前都沒辦法抬起頭來。後來因為林寶兒地錯誤葉秋一龍戲雙鳳,並最終以勝利者的姿態堅持到最後,這才讓他找回些自信。
熟能生巧,在華夏國幾個女人配合下,葉秋有過實踐性地鍛鍊和摸索。又有無數東洋女人以及少數歐美法德等國的開通女性透過網路或者其它渠道的遠端指導和教育,葉秋已經有了質的脫變。
東洋一代性學大師小泉冠西曾經說過:男人,要麼穿著衣服比錢多。要麼,脫光衣服比鳥大。
葉秋覺得,要是回來原始社會。大家都脫地光溜溜地很後現代派的走在路上,他一定是百鳥之王。
葉秋知道,趴在女人身上除了賣力地橫衝直撞外,還要努力的觸控到她地雞點。嗯,這東西對女人很要命。如果如果持久的話,會讓她們有尿尿的感覺。
這就是所謂的女性**。當然。一般女人沒辦法體會到。
愛她,就讓她尿尿。
葉秋遵循這句話,正努力這麼幹地時候,門口卻突然響起了咚咚的敲門聲。
“葉秋,看到墨濃了嗎?”門外響起岳母的聲音。
能沒看見嗎?正在身子下面壓著呢。葉秋想道。
低頭看了一眼因為前一次**而臉色變地紅潤,雙腿高高地抬起,兩人的下體還被一根堅硬地物體連線在一起,嘴裡咬著個枕頭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沈墨濃,說道:“看到了。伯母。有什麼事嗎?”
“在哪呢?貝克松過來拜年呢,你伯父醉倒了,得出來個人招待下。”沈母說道。
“好的。墨濃好像是去後面了。我現在就去找她,然後我們一起過去。”葉秋答應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