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鐵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失禮的話,外面的那個男人就能在瞬間把自己紮成一個篩子。
低頭垂眉地站著,安靜地候在一邊,等待著這個女人的茶藝表演結束。
“事情辦地怎麼樣了?”女人突然出聲問道。
安鐵抬起頭,這才看到女人正端著杯清茶,正一臉認真地看著自己。
這些東洋人,即便是在自己地下屬面前,她們也會維護著表面上的禮儀。雖然安鐵知道,她和外面的梵天都不會看得起自己。
“報告領,失敗了。”安鐵愧疚的點下腦袋。“藉助司空圖地宴會,我把上次從梵天大人哪兒拿來的穿心紅蛇卵給下到了酒裡。
可惜,被他提前覺。”
“為什麼要這麼做?”女人淡淡地問道,那張精緻地沒有任何瑕疵,像是經過電腦精心計算過堪稱黃金比例的俏臉不帶一絲感情。
“司空家族和西門家族一直不睦。下屬認為,如果能夠在司空家族的宴會上將葉秋和他的同伴全部擊殺。那麼,為了應付來自於燕京的壓力,西門家族不管願不願意,他們都得向司空家族宣戰。而且,當時西門向東和西門淺語也在現場。這認為這是最好地一次挑拔兩家矛盾的機會。”安鐵沉聲解釋著說道。
“然後呢?”女人小口‘茲’了一口茶水,問道。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無論西門家族和司空家族誰勝誰敗,我們都可以坐收魚翁之利。西門家有燕京林家的支撐,而司空家卻有著極其深厚的英王室背景。或許,這兩隻惡鬥的龐然大物還會引起兩國政府地正常交往。這不更是我們願意看到的嗎?”
安鐵看到女人並沒有生氣的意思,仍然在專心致志地聽他講吓去,膽子又壯了一些,接著說道:“最不濟,在他們兩敗俱傷的時候,在領的支援下,我能夠有機會執掌司空家族,為組織效死。”
女人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你太急躁了。也太愚蠢了。在司空圖的宴會上毒害西門家族的人,他們只會聯想到有第三方勢力的存在。”
安鐵就低垂著腦袋不敢講話,他沒有反抗領的勇氣和權力。如果面前的這個女人願意地話,她能夠隨時將自己殺死。
“剛剛華夏燕京那邊傳來訊息,陳建州和他的同伴被俘。”
安鐵一臉詫異,他在組織內部聽說過陳建州地大名,這人以機智沉穩而獲得二頭目的器重。怎麼也會被人給捉了?
“一個月前,有一群人去美國調查組織地訊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暴露組織據點,頭領示
們安然離開。”
女人潔白如玉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摩擦著手裡地杯子,說道:“我們暴露的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了。這是頭領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所有知道組織情況的人,都得死。”
“請領吩咐。”安鐵恭敬地說道。
“不要急躁。任何時候,都不要急躁。陳建州就是因為過於貪婪求功,才落得一個束手被擒的命運。”
“是。”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即便你不去挑撥,司空家族和西門家族也會因為展的需要而產生一場惡鬥。香港這小池小江,怎麼能藏得住兩條巨龍?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做,只是安心地潛伏在司空圖身邊吧。他對我們的計劃非常重要。”
“是。”安鐵再一次鞠躬。
“好了。去吧。沒有事,不要輕易的過來打擾。我不是一個好客的主人。”
“是。”
安鐵鞠躬完畢,轉身離開這間樸素典雅的茶室。
等到安鐵離開,那個剛才坐在沙上的英俊男人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果盤,上面並排地擺著八瓣果肉。而且每瓣果肉上面還有一根牙籤。
“姐姐,吃水果。”